若是她們以後還認門,等以後叫進家裡來說會子話也未嘗不可。
我怕的倒是她們三個啊,不想離開咱家,若是到時候要死要活的,那才是真的難看。”
婆子拿起茶壺給金娘子倒了一杯茶後,才看著金娘子說:“綠漪小娘算是她們三個裡頭有點子腦子的,想必只要娘子流露出這般的意思後,她就是該能明白的。
不論她們是否真的想離開這家,但知情識趣是她們活下來的本事,到時候啊,娘子放心吧,她們必不敢鬧的。
再說了,娘子是回家享受做老夫人的了,留她們幾個小娘算什麼?
到時候,就算她們願意,把自己錮在後院子裡頭,不還是會惹人閒話麼?
而且,那般的話,倒是顯得咱家苛待了人似的。
還有,娘子你可不能心軟,大郎君雖然娶了妻,您的孫兒也出生了。
可二郎君他們尚未娶妻,年歲又與綠漪小娘她們差不了多少,綠漪小娘終究是郎主的妾侍,往大了說也算是大郎君他們的庶母,難道留著她們,讓娘子生的郎君們對著她們行禮麼?
娘子能給她們一筆錢財放她們離開,已經是天大的恩德了,她們若是不聽不應的,可真的是不要臉面了的。”
婆子的話字字句句都說到了金娘子的心坎兒上了,停下吃瓜子仁兒的手,金娘子低頭小聲兒問道:“那邊兒的事兒處理的是完好了的?確定不會留下一絲把柄?”
婆子順勢也低下頭湊近金娘子放低了聲音,合乎算是用嗓子眼兒裡那點子的動靜聲若蚊蠅的回話道:“娘子放心吧,辦的妥妥的。
這法子是安排了人從樓子裡的媽媽那兒問了買來藥的,那媽媽只以為是那人想要藥助興的。
這人也是路過的,並不知曉找他做這事兒的人家是誰。
這人收了銀錢,把藥給了,就直接去往他處去了。
至於郎主住的那客棧裡下藥的小二,已然拿了錢財,聽話的又做了半月工後才與掌櫃的請辭,直接離了客棧,回鄉務農去了。
這來回的,那小二也是不知道是誰家讓他給郎主下藥的,更不知道郎主家在何處。
至於郎主,他若是聽得娘子一二言語,路上不要為了找女娘解悶兒,耽擱了身子,自己好好修身養性的話,也不會讓那藥拿捏住了身子,直接一命嗚呼去了。
娘子,你放寬心,咱們啊,做的沒錯,都是為了大郎君他們。”
婆子握住了金娘子的手,金娘子回握了回去,金娘子低頭沉吟片刻,才緩緩開口:“一開始我想著讓他一步步慢慢的損耗了元氣就是了,只是想著讓他力不從心些,不要再搞出讓哪個小娘有孕的事兒來。
哪裡能想到他那個身子,竟然是一點兒也不中用了!
得虧他身旁的王大是個有腦子的,以風寒急症為理由說了,要不然,一個馬上風死在了買春女娘身上的阿耶,那得讓多少人恥笑大郎他們啊!”
“娘子彆氣了,現下人都去了,就這麼著吧。
娘子的好日子還在以後呢。”
明兒個家裡親戚有結婚的,還得去吃席。
明日五一,祝各位寶子節日快樂啊~
十分感謝近期投雙倍月票的寶子,感謝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