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隨著成年後年齡的加持,愈加厲害了。
若不是鄒平波不喜做官須得點卯聽令,現在鄒家裡官位走的最高的估計得是他自己了。
不過,雖然此時鄒家官位最高的是大房的鄒大郎和較為次之的二房的鄒四郎,但是,鄒家沒有人不知道,鄒大郎和鄒四郎能走到如今的官職,背後都有鄒家三房的鄒七郎鄒平波出謀劃策。
並且,若是鄒大郎和鄒四郎有什麼難題的時候,那都是會請問過鄒平波後才會做決定的。
更別說,鄒平波手中捏有鄒家最大的一份兒產業,當然了,除了從其早逝的阿孃那裡繼承來的一些,大部分都是憑著鄒平波的本事這麼些年自己掙出來的。
按著二房的鄒三嫂的說法是:“都笑我奉承珊娘,哼,我對珊娘好,不光珊娘記我的情,就是七郎他也曉得,七郎手指縫裡露點兒就夠我們二房一大家子吃喝了,我幹嘛不和珊娘好?”
天色漸暗,僕從們點起了燈盞,鄒平波和高娘子也已經在自家院子門口等著鄒家其他房頭的人了。
鄒家其他人來的不算早,蓋因著鄒家還有在朝中做官的鄒大郎和鄒四郎是會下值歸家的晚些的,這宴席就開的晚了些。
等鄒大郎和鄒四郎最後入席後,鄒平波先是請鄒大郎說了幾句場面話後,自己才起身端著酒盞道:“今兒個席後,各房的兄長阿弟們可別急著走,我與娘子有話要說。
好了,來,話不多說,今兒這席面可有不少新花樣,我先敬諸位一杯。”
鄒平波把杯底一亮,其餘人等自是承情喝了杯中酒,吃了起來。
不過,眾人心頭都在嘀咕著:“這老七整天弄些花樣兒,也不知道今兒個是到底要說些什麼?
這宴席怎麼看都像是鴻門宴似的。”
等眾人酒足飯飽後一起坐在正堂裡頭人手一杯清茶的時候,時間已經是一個多時辰後了。
鄒平波和高娘子兩人互相對視一眼,就聽鄒平波輕咳了兩聲,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後,鄒平波就直接開口放了個大瓜:“我與娘子成婚七載,一直求子不成,其中原因皆是因著我身體有疾不能生,因此,我想著從兄弟們的子嗣之中過繼一子。”
好似是一滴水入那燒的極熱的油鍋之中,“嘶啦”之後就是“砰砰啪啪”的炸裂聲。
從大房到四房,從鄒大郎到鄒九郎,每個人都驚訝的看著臉上帶笑的鄒平波。
就是女眷們也不遑多讓,甚至可以說女娘的感情更加外現,反應比男子更加激烈。
鄒三嫂直接站了起來,張著嘴看著鄒平波和高娘子兩人,目瞪口呆想說又說不出話的樣子,瞧著有些滑稽。
“七郎,你這說的什麼話!
若,若是,若是身體有疾只管先治病就是了,作何就說過繼什麼的!”
這是穩重的鄒大郎在一開始震驚過後,努力平心靜氣之後說出的話。
在座的其他人也接話說著什麼治病啊,別放棄,還是要有親生的孩子之類的冠冕堂皇的話。
至於他們心裡是不是惦記著鄒平波手中那令人垂涎的產業,還是真的替鄒平波可惜,這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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