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那兩個兒郎,當初也是委實讓阿芙她糟了不少罪。不過,阿芙她還是想要個小女娘的,可就怕要是如這楊二郎一般,又是個小郎該如何是好?”
“哈哈,都好,都好。不論我家露珠兒是女娘還是兒郎,我都愛的很。”
今日下值李三娘沒買東西回家,昨日買了糖果子回去,今早李母出門前特意說了李三娘不許她日日都帶東西回家去,三五日一買就得,若是日日都買,就露珠兒和小四郎那一口小米牙還要不要了。
飯後,李三娘正想於李父探討一番這調養方子的事兒,秋香就從門外走進來,看了李三娘一眼。
這是有事啊。
李三娘放下桌上的米糕,走出門來:“怎的了?”
“三娘子,先生那邊兒有活兒。”
李三娘明白了,這是等著她去救人呢。
李三娘與李父他們交代了一聲,李二兄想跟著一塊兒去,李三娘想了一下,看看院子裡帶著小五郎,看著露珠兒和小黃玩鬧的李二嫂後,拒絕了李二兄的這個提議。
“無妨,二兄,都是熟人了,這回又有秋香帶我去,二兄放心,小妹心中有數。”
“那你小心些。”
等跟著秋香七拐八繞的到了一處民居的後門,三長兩短敲過門後,進去了沒看到不可先生,也沒有駝背僕從,只有椅子上排排坐著的三個蒙面黑衣人。
少說話,只做事,這是李三娘加入不良人後的保命準則。
李三娘先挨個兒看過傷勢後,才先從最嚴重的的那人開始處理。
三人都是金創傷,也就是刀劍利器造成的,李三娘處理到第二人時,等上手了才發現這蒙面黑衣人竟然是個女娘!
怪不得身形比其他兩人看著矮小了一些。
黑衣小姐姐臂膀處中了一箭,箭尾已被砍斷,現下只留了箭頭在肉裡。
李三娘之前受傷在家休養的那幾天,還真的與李父和李二兄他們一起研究這麻醉藥來著。
最後搞出一種時效不長的區域性麻醉藥來,時效著實不長,他們在兔子身上試驗過,不過只有兩刻鐘。
而且,只是能減輕疼痛,還是沒有辦法做到直接不疼,若是加量的話,毒性有點兒大,至少那隻兔子最後是死了的,抽搐死的。
這種麻醉藥還必須在傷口處用才行,也就是要見血,那樣見效才快,若是口服或者吸入,看兔子的反應該是沒什麼效用的。
當時李父還對李三娘說:“你琢磨琢磨毒術裡有沒有能做到如此功效的,想辦法改良下。”
不過,現在還是沒的,李三娘在這黑衣女娘的傷口處加了點兒麻醉藥粉兒,略等幾十息,感覺起效了,才上手拔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