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聞淵,早就已經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額頭和嘴角也早已溢位斑斑血跡。
“咳咳……”他咳出幾口鮮血,眼神終於變得害怕起來,“少爺,少爺,少爺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不敢?”權景洲的攻擊,並沒有因此而停止,而是一步步,慢慢的走向地上的聞淵。
那幽暗漆黑的眸子,更是投射出蝕骨的殺意!
“你是不是忘了,這個家是誰在做主?我太久沒回來,是不是讓你忘了,你只是一個我隨手就可以捏死的螻蟻。”
他聲音沉而冷,彷彿能夠凝聚這寒冷的空氣,猶如地獄間的閻羅,叫人心底生寒。
“我。我錯了,少爺。”
聞淵猛地蜷縮起身子,“別打我,也別趕我走,我再也不敢了。”
“呵……”
權景洲長舒口氣,慢條斯理的把聞淵從地上拖起來,“這麼多年不見,你倒是能屈能伸了不少。”
“我……”
聞淵臉色一變,剛想說什麼。
權景洲又是一腳狠狠的將他整個踢飛,再次撞擊在牆上,隨即狠狠的摔落在地。
不遠處的聿琯琯,彷彿都聽到了骨頭碎裂的聲音。
但此刻的她,似乎也被嚇壞了,整個人顯得有些呆滯。
聞淵三番兩次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整個人開始變得暴躁不堪,他稱這一口氣從地上爬起來,惡狠狠的瞪著權景洲。
“權景洲,你這個冷血的惡魔,有種你就殺了我!否則,有我活著的一天,我就要把你身邊所有的東西都搶走,不管是女人還是財富……還是……”
他話還沒說完,權景洲狠狠的一腳踢在他的嘴角上。
“咳咳……”
聞淵嘴角立刻腫的高高的,鮮血吐了滿地,甚至還崩出幾顆牙。
“你是不是以為我真不敢殺你?”
權景洲優雅的掏出手槍,慢慢的頂上了聞淵的眉心,“看來,我還是對你太仁慈了。”
被冰冷的槍管頂著,聞淵眼底閃過一抹慌亂,但很快他有鎮定下來,“你敢殺我?你殺了我怎麼向爺爺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