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華一直猜測的就是自己是張家的孩子，兩輩子都是這樣。
此時此刻，聽到爸爸說的知，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
她確實不是爸爸和媽媽的孩子，卻也不是張家的孩子。
“那我是誰？”這一刻，李月華迷茫了。
李雲雷理解女兒的感受，“嬌嬌，這個問題很簡單，你記住你是爸爸的女兒就行了。”
李月華望著爸爸，有時明白了，爸爸說是在醫院裡撿到她的，那麼爸爸也不知道她的身世吧？所以爸色也無法回答給她答應。
是了。
就是這樣了。
“爸爸，謝謝你和媽媽。”李月華坦然一笑，“是我錯了，我的爸爸媽媽只有你們。”
是不是親生的又如何？
親生的可以扔下她，養父母卻能視她如親生，她又何必去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誰呢。
“好孩子。”李雲雷這一刻是失落了。
當他把一切說出來，代表著什麼他明白，女兒還會和他像以前一樣嗎？
他不會了吧？
“爸爸。我們是去部隊過年嗎？”李月華坐回到爸爸的身邊，挽著爸爸的胳膊，頭也在爸爸的胳膊上蹭，就像一隻小狗，“爸爸，我是我的女兒對不對？親生的！不是張家的孩子。”
李雲雷的心一暖，鼻子微微泛酸，抬頭點女兒的頭，“當然是爸爸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