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培雷一臉的迷茫，“還有別的事？”
隨後整個人臉色都不好看了。
楊斌不語，態度已經回答了。
楊培軍咬著牙，“好，若真是他不知悔改，今日過來求情便是我的錯。”
丟下話，楊培軍走了。
李月華不明所以的問楊斌，“到底什麼事？”
“沒什麼，就是把他糊弄走。”楊斌笑著像在安慰一個小女孩般，撫著她的頭，“沒嚇到你吧？”
“你就騙我吧，你不說我到時也能打聽到。”大小從楊愛軍那邊看，到時不就知道的。
李月華也不急著問，還是自己一點點慢慢發現才有趣。
楊斌笑了，眸子深邃，黑的不知道在想什麼，待懷裡的小媳婦扭頭過來時，眼裡的黑暗也退了下去，溫柔似陽光一般的目光，彷彿和剛剛完全不是同一個人。
第三天之後，部隊裡過年，李月華和楊斌陪在了爸爸的身邊，楊培軍帶著林笛來的時候，看到兒子站在別人的身邊，心說不出來的酸，還要對別人擠著笑，晚上回去休息時，整張臉都僵硬著。
“過年了，明天是不是叫楊斌和月華過來？”
“你又想幹什麼？”楊培軍回身看她，“楊愛軍找過你了吧？事情你也聽的清楚了，現在知道劉菲菲是什麼人，日後離著遠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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