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向自己手裡的數學卷，忍不住嘆氣，學習這東西果然靠努力沒有用，沒腦子終究是不行啊。
而坐在最後一排的楊青，在捲髮到自己手裡後，當時就傻眼了，不敢置信的盯著卷翻過來倒過去的看了兩三翻，確信沒有看錯，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講臺上面，柳正新提到張婷的成績時，臉色才好看一些，不過等董必伍發完卷子坐回到自己的位置，她才又拍了拍講桌，“考四十分到五十分的全都給我站起來。”
一句話落，班級裡安靜過後又是短暫的響動，可沒有人站起來，柳正新又叫了一次，“現在知道不好意思了？平時幹什麼去了？不用我一個個下去翻卷子吧？卷子就在你們手裡，自己考多少分不知道？”
這一次，她的聲音一落，下面的人才三三兩兩的站起來，前面只有兩三個，最後兩排除了後調位過去的雲林，都站了起來。
就像一排城牆，柳正新眼睛瞪著這兩排人，要不是為人師表不能說難聽的話，她指不定說出什麼話來，“回家拿卷給家長簽字，明天交上來。”
又是這樣。
反正就是簽字。
反正成績一直這樣，也無所謂。
被柳正新就差戳著鼻子罵了一頓之後，早自習就過去了。
一下課，楊青就衝到了前面，在眾人的驚呀中扯著李月華就往外走，李月華剛把東西塞進書包，就沒有一點準備的被楊青從坐位上扯起來，跌跌撞撞的出了班級，在走廊的另一頭人少的地方停了下來。
至於宋來他們，只跟在後面出來，卻沒有走過來，在不遠處一站，就把要過來這邊的人都給隔開了。
“幹什麼？”李月華抽回自己的手，到沒有喊。
她心裡也明白自己這嗓音，喊也喊不出什麼威力來，何況眼前這少年正處在青春期，誰知道又突然之間犯了什麼病。
楊青見她還軟綿綿的問自己幹什麼，氣就更不打一處來，可想著走廊那邊全是人，喊的聲音大了，也有人聽到，還是強壓著火氣質問道，“你考多少分？”
李月華看著他。
楊青被這無辜又單純乾淨的眸子看的又是一陣心煩氣躁，氣的直抓頭，“你別以為這樣無辜的看著我就沒事，你是不是給我抄的都是做的假題，後來自己又改成對的？”
難怪她這麼輕鬆的讓自己抄，跟本就藏著別的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