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不待見對方,還是禮貌的叫了一聲楊大哥。
表哥能去學校給自己出頭,怎麼說也有這人的功勞。
不過接下來聽到林阿姨說的話,李月華才知道原來並不是楊斌監視她,而是昨天在她走之後林阿姨給楊斌打了電話。
“我還想著讓楊斌去看看,沒想到這孩子到是麻煩了你。”林笛說起這事來,還埋怨的看了長子一眼。
楊斌坐在對面,神色不變,更是不以為意。
王立瑋笑的好看,說起話來也很乖的樣子,“看阿姨說的,這不都是一家人嗎?誰去不一樣,我這邊也不忙,哪像他們在部隊裡泥裡滾來滾去的,這麼辛苦,哪能再折騰楊斌。”
李月華:......
這絕對不是在客套,怎麼聽著像在指桑罵槐的罵楊斌呢?
想起上次游泳館的事情,李月華眼睛在兩個人之間來回看了一圈,這兩貨可都是愛記仇的主,她還是遠著點好。
“你說的對,咱們也不算是外人。”林笛不知道游泳館的事,自然也聽不出來這話有毛病,到是被王立瑋手裡的草吸引住了,“這是什麼花?”
王立瑋笑道,“給月華買了棵含羞草。”
李月華聽是含羞草也覺得有趣,正好就坐在他身邊,伸手在那草葉上觸了一下,葉子沒動。
......
她以為自己力道不夠,就又摸了一下,結果葉子還是沒有反應。
眾人:......
王立瑋也有些難堪,“可能缺水了。”
李月華:.......
這個藉口也行。
不過另一道聲音卻帶著穿透力響起,“這棵含羞草可能是不要臉的。”
這話,真毒。
借草罵人,可比剛剛王立瑋那指桑罵槐要高出十倍來。
李月華掃到林阿姨都擰起眉頭來,覺得這話不好聽,可見楊斌這話得有多毒。
王立瑋立馬就跳了起來,“你罵誰不要臉?是誰害我在眾人面前被拔掉褲子的?是誰害我出門半個月都戴口罩的?你不要臉,你不要臉,你才不要臉。”
林笛錯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