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就出臭。
一個保一個準。
楊斌享受著這一刻。
雙眸水汪汪的望著你,委屈、羞憤,又敢怒不敢言,還要強擠出笑,小巧的五官都快擰成了一團,特別是你揉她的頭時,就羞憤難當的瞪著你,樣子格外的可愛。
她生氣、她憤怒,卻又不敢,見你沉默看著她,就又慌里慌張的害怕。
有趣。
楊斌斂起眼裡的笑,聲音比秋雨還要冷上幾分,“明天我把藥買給你。還有……”
打著傘,他人也進了雨中,聲音拉長,兩人雖越來越遠,李月華還是聽清楚了他的警告,“記住我們之間的秘密。”
我們之間?
秘密?
李月華想罵娘。
憤憤的在原地跺跺腳,掏出鑰匙進了門。
什麼狗、屁秘密。
她是倒黴才會知道他怕打針的事。
那個叫林濤的醫生長了一條長舌婦的舌頭,誰知道會不會見人就說,到時傳出去豈不是也要怪到她身上來?
她這叫什麼命啊。
重生回來了,怎麼就與這惡少扯上了關係呢。
今天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當時看到那美女震驚的樣子,她還在心裡得意自己聰明,現在想明白了,那女人跟本就是被她給蠢的驚到了。
李月華捂臉。
丟人。
全拜楊斌所賜。
以後一定離他遠遠的。
上午鬧出這樣的事,李月華一點胃口也沒有,中午楊青過來叫她吃飯,她也推脫說不餓就沒去,換來楊青惡狠狠的一個眼神。
李月華氣憤的瞪他,“不吃還不行啊?”
瞪瞪瞪,怎麼不把眼珠子瞪出來。
一句話噎的楊青呼吸就是一頓,隨後炮轟的反駁起來,“好心沒好報,小爺頂著大雨過來叫你吃飯,還好賴不知,還在這兇?在學校怎麼沒見你兇?”
“就兇你。不知道人不能欠債嗎?我家電視被你摔個洞,昨晚的事你不會就忘了吧?”李月華在楊斌那受的氣,都發到了楊青的身上。
別人是父債子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