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是被踹開的,足以見證柳將軍的怒氣,柳天雄身後的徐叔那根軍棍穩穩拿在手裡。
“柳千秋你個臭丫頭,給老子滾出來!”這氣勢,像是要將房屋震上一震!
躲在窗戶後的柳千秋嘟嘟囔囔道:“誰敢出來,出來那不是找死嗎?”
“小將軍,人呢?”柳天雄問一副淡定模樣的雪中狐,雪中狐故作詫異道:“什麼人?”
“將軍莫非說的是您已故的女兒,柳千秋,那不是被無名斬殺了嗎,怎麼來我這裡找人!”
柳天雄這才平息了怒氣,自己知道雪中狐的意思,若是柳千秋偷了兵符,那便是西南要反,而只是一個盜賊偷竊了兵符,那與西南便沒有絲毫關系,只能說是受到了蒙騙,若是日後,雪傲天因此而死,也不必擔負叛賊的罵名。
“雪掌櫃說的是,我那不孝女兒已經死了,此次前來也不是為她,你到底想怎麼樣!”最後一句,柳將軍湊近雪中狐低聲問道。
“放心吧,柳將軍,我不會讓西南有任何汙點!”雪中狐道。
窗外突然有所動靜,柳天雄接過徐叔手裡的自己那枚長槍,惡狠狠刺向窗戶外,怒聲道:“誰?!”
柳千秋吞了吞口水,看了看自家老爹被擦的明晃晃的牆頭,抬頭看著屋的是你!”
無名一腳將槍頭踢回屋內,柳天雄踉蹌的推後幾步,拉著柳千秋的衣領,將人帶回了屋內,將人扔在了地上,拍了拍手。
窗外的趙奕然飛身一躍站到柳千秋面前,將柳千秋像是護小雞仔一般護在身後。
柳天雄看到趙奕然,氣的指著柳千秋的手指都在發抖,顫抖著道:“這麼小的年紀,你畜生啊!”
“你今年二八,她今年有沒有十六歲!這你也………”說著就抄起手裡的長槍在柳千秋身上亂打,竟然被趙奕然一一擋住,穩穩接在了自己身上。
柳千秋看到趙奕然受到傷害,將人拉在身後,嚴肅道:“爹,我這次可是認真的!”
柳天雄看到柳千秋的神色不像是作假,將手裡的長槍收了回去,打量了一番趙奕然,只覺得這丫頭有些眼熟。
冷哼一聲道:“你叫誰爹,我那不孝女已經死了,原來你就是偷了我西南兵符的盜賊!”
柳千秋聽到自家爹爹這樣空口胡話,只覺得嘴角抽搐,是是是,我不是你女兒,剛才你打的起勁的時候,可沒有這樣說!
“你已經二八了,她多大?”柳天雄沒由頭的突然問道。
“爹,她只是顯小,已經十八歲了,我比她小,我二八十六,她佔便宜!”柳千秋將趙奕然推到柳天雄面前,柳天雄雙眼緊閉,只覺得自家真是出了個畜生!
咬牙切齒道:“年紀是這般算的?我是說你已經二十八了,你個叛徒,不要和我說話,小心老夫拿長槍給你來兩下!”
柳千秋微笑著點頭,自己還能說什麼,說也是不對,不說也是不對,算了,還是閉嘴吧!
“這位小友我沒認錯的話,是無名吧!這可是陛下的殺手,天驕為何還將她帶在身邊?”柳天雄只覺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