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流螢,你難道沒有得到什麼風聲?”春夏不解,鬼城居然會和天下商行有關系?她們這些在外的殺手不知情情有可原,可是就連莫言與流螢也不知道,不應該啊!
流螢的眼神左右閃躲,“這個….這個……”
莫言開口對前面一語不發的雪中狐解釋道:“主子,這也是長老的安排,我和流螢沒辦法多嘴!”
雪中狐停下腳步,看向莫言道:“我知道!”
倒是流螢竄到雪中狐的面前疑問道:“你知道?!”
怎麼會知道呢,當初長老們給自己做了多少思想工作,不讓自己洩露出去,自己事事小心謹慎,怎麼會被主子知道呢?
難不成…..是莫言?
流螢的眼神看向莫言,雪中狐敲了敲流螢的腦袋道:“別看了,莫言作為殺手遠比你合格的多,她才不會露出馬腳,倒是你從進入鬼城便讓我開始懷疑。”
“我?”流螢瞪大了眼睛,想要反駁,自己哪裡洩露了,一路上來,自己的嘴巴被自己管的嚴嚴實實,就是睡覺也害怕說夢話所以頭懸梁錐刺股,看看,自己最近都消瘦成什麼了!
“流螢?”莫言也覺得不可能,自己近日來時常照看著,她應該沒有說與這件事情有關的事情吧!
“還說我們主人強中自有強中手,你們這位主子也不賴啊!”楚辭與楚辭別在一旁幸災樂禍等著。
“我從進入鬼城,便察覺到了一股陰謀的味道,這種味道距離我很近,像是我身邊自身發出的臭味,我便覺得有些事情要從我身邊的人著手,這一看便看出了問題!”雪中狐沒有再看任何人,轉頭便看著那幾座無名的墳頭,不知不覺已經走了這麼遠。
流螢還傻乎乎嗅了嗅自己身上有沒有臭味,皺著眉頭道:“主子,你可別繞彎子了,直說,我是怎麼露出馬腳的!”
“也不是什麼大事,就只是懷疑,我也沒有十足的證據,就好像是靈光一現那般快,便懷疑了,因為之前執行任務的時候,哪一回你不是窩在莫言的身後,而來到鬼城,這麼危險的地方,反而你倒是不怕了,在角鬥場上的行為用驍勇善戰來形容很貼切,可是這種詞與你本身就是八竿子打不著的事情,一切反常的事情都是有鬼.”雪中狐說著,所有的謎團成雲的事情在此刻突然就如同天門大開一般,在雪中狐的心裡清清楚楚。
“主子,你這個對危險的機警,著實令屬下佩服!”流螢豎起大拇指,內心則是暗自偷罵一句:老狐貍!
“郡主,你不是當今陛下的心腹嗎,為何在聽到我家主人說要造反後,還如此沉得住氣?”楚慈別手裡撐著自己那把紅色的傘,這幾日自己反複在思考,難道趙玉書那賤人真的製作出了無毒的蠱蟲嗎,可只要是成了氣候的蠱蟲便只能是有毒的,自己久久覺得不可思議,但從未想過或許面前這人一切都是裝的,於是忍不住試探道。
顧之梓正欣賞著周圍的好風景,就突然愣住了神,只是一秒鐘她便反映了過來楚慈別的問題,勾唇和善的笑道:“可是陛下給我的任務只是殺了雪天嬌,其餘的事情和我有什麼關系,你們這裡有人是雪天嬌嗎?”
她環顧四周,最終將目光放在了雪中狐的身上。
兩人相視一笑,雪中狐開口抱拳道:“郡主果真是明察秋毫,我們這裡並無一人叫雪天嬌!”
突然,竹林裡一片綠葉飛出,雪中狐眼神淩厲,臉偏過的一瞬間,葉子滑斷了她耳間的一縷秀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