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幫人的意念如此強烈,莫言等人都想回去問問自家主子是不是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讓這幫老頑固忍著這樣的苦難都要進去!
進去能幹什麼,破口大罵是不能的,有失身份!
難不成用文人慣用的之乎者也將主子說的羞愧難當?
那確實很有難度啊!
這盆火已經持續燒了幾個時辰,才在屋內傳來雪中狐的聲音:“好了!”
莫言得了令,於是叫人將火盆端了回去,又隨即捧著冰盆的穿著棉服的小廝走了出來,剛才經歷過酷暑的眾人迅速感受到了冷氣撲面而來,小廝放下冰盆並沒有像上次那樣離開,而是拿著扇子將盆裡的冷氣精準無誤的扇到每一個人的身上。
於是只是覺得舒服了片刻的煙雨樓眾人,身上的燥熱散去,又沾染上了絲絲涼意,正是春三月,大家的衣服穿得也不如冬季那般厚實,只能靠著軀體對抗著本不屬於這個季節的寒意。
狂言已經不再考慮什麼文不文雅,內心已經開始將雪中狐的祖宗十八代開始朝下罵,可真會玩!
等到接二連三的噴嚏聲在外面接二連三響起,雪中狐才將眾人請進了房內,一進屋子便被溫暖所包圍,等到眾人走進去,雪中狐才讓小廝將給自己點的火盆拿了下去,三分歉意七分幸災樂禍道:“不好意思啊,剛才你們那邊的冷氣傳到我這邊了,我有點冷!”
呵!
煙雨樓眾人雖然渾身還是顫抖,但眼睛裡的火光已經壓抑不住!
“雪中狐,你可知罪!”
“知道知道!”雪中狐毫不加掩飾的對於那群人理直氣壯的問罪照盤全收,這樣的反應倒是讓對面的人不知應該如何。
不應該啊,難道不應該百般狡辯又或者毫無悔改的說,自己沒有罪,自己何罪之有嗎?
“那你倒是說說你有什麼罪!”
雪中狐掰著手指頭,細細數落著自己的罪過:“其罪一,我不該樂善好施,不該在顆粒無收之地廣開 放糧,其罪二,我不該將幫助深受戰亂的人重新恢複家園……”
“是讓你說你的罪過!”
雪中狐的話未說完,就被人打斷。
罪過嗎?
雪中狐雙手一拍表示沒有,這種無恥的行徑讓很窩火,正準備高談闊論雪中狐的罪過,又被雪中狐的一句:“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硬生生給憋了回去。
這句話一出,果然那群人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像自己再說什麼都是對雪中狐的汙衊。
狂言卻心急的看著周圍的人閉口不言,各位麻煩拿出你們平日裡訓我的正常水準好嗎?
“雪中狐,我們今日暫且不談論你在商業上的事情,就只談論一點,你殺人!”人群中有人站了出來,雪中狐打眼一看,熟人啊!
狂言站了出來,走到了人群面前,指著雪中狐一字一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