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回到權家,便覺得管家很震驚,不是驚喜,而是震驚,彷彿他心裡已經確定我與財一南一定回不來,可是突然看到我們兩個,就猶如看到原本已經下葬的人從棺材板裡蹦出來的那種震驚,我原本也沒有懷疑,只是覺得可能管家只是太過於驚喜,但昨夜抱著財一南的時候,我突然想到了一件舊事,隱隱約約是與你有關的!”
聽到權以安這樣說,雪中狐挑了挑眉頭,與自己有關,如今天下發生的大事,哪一件沒有和自己或多或少有一些關系,可是聽到權以安再次開口,雪中狐卻皺緊眉頭,因為權以安說:“應該是與十三年前的事情有關。”
十三年前的事情確實對雪中狐而言很重要。
“什麼事情?”
“我們家的這位管家,是十三年前從神都來到慶陽的,一開始我家老太君視他為座上賓,後來不知道為何便成了權家的管家,此人來到權家便插手了很多事情,我家老太君平日裡眼裡最容不得奴才掌權,可是對這人卻顯得格外忌憚,我不是很理解,有一日便問老太君為什麼,老太君卻含糊不清的回答,這是陛下派來的人還是什麼,因為我當時還小,自從那人來到權家,老太君便讓我離那人遠一些,而且也讓我開始練武!”
“所以我推測,那人應該是陛下身邊一個會武功的人,目的就是為了監視權家!”權以安原本並沒有考慮過這個管家到底是誰,只是老太君讓自己離這人遠一些,因此自己與這位管家並不是很熟,可是昨日有些事情便在腦海裡豁然明瞭。
“那人叫什麼?”雪中狐問道,自己原本去財家,就是為了找到陛下派來的監視的人,但沒想這人居然在權家,不得不說自己那位叔叔做起事情來確實縝密,殺了財家嫡女,監視權家,這財權兩家的全部就都落到了他的手裡。
只不過……有什麼用呢?
在絕對實力面前,任何的陰謀詭計只不過是跳梁小醜。
“好像是叫…..張角!”權以安仔細回憶,大多數時候,府裡的人都稱呼這位管家為張管家,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全名是什麼,若不是自家老太君有一日與這人起了爭執,一怒之下叫出全名被身邊的自己聽到,怕是權家再也沒有人知道那位管家叫什麼了!
張角!
“張角!”雪中狐咬牙切齒道!
“那不是……那群殺手之中的一個嗎?”春夏在一旁問道,秋冬則是一臉憤怒道:“怪不得天下商行找不到這人,原來是藏到了這裡!”
“是啊,原來是藏到這裡,真是意外驚喜!”流螢手叉腰冷哼一聲,終於又找到了主子的一個仇人,主子又能親手手刃仇敵,每一個人都知道主子的血海深仇,如今真兇一個個浮出水面,而她們就是主子報仇的利刃!
“主子,讓我們去吧!”飛霜飛雪立刻從高處飛身下來,跪在地上請命道。
“那人和你有什麼仇?為何她們這麼激動?”權以安不知道這些人興奮個什麼勁,也不明白這人到底哪裡得罪了雪中狐。
“你可不知道,當初血洗將軍府的殺手共有二十三人,都是殺手三孃的手下,全部聽命於陛下,當初將軍府的血流成河的場面,就是這幾個賊子造成的,天下商行的人一直在幫主子查詢這些人的行蹤,將他們就地誅殺,而如今這些人裡只剩下三個人還沒有找到,十幾年過去了,很多人都已經銷聲匿跡,如今這三人中的一個已經現身,主子的複仇就快要結束,我們當然為主子感到高興!”秋冬向權以安解釋道。
“原來如此!”
“主子,我先帶一些人去權家,以防他察覺逃走!”秋冬道。
“讓飛霜飛雪去,他若是想跑,便射他的腿,他要是反抗,便射到他不反抗!”雪中狐倒是不著急讓一個人死,這麼多年過來,就知道死很容易。
該如何折磨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