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且不說這件事,財一南也是財家人,你不能傷害她!”權以安又將財一南拽了回來,這個小傻子到底明不明白現在的局勢啊!
雪中狐點了點頭,又是小酌一口茶,將嘴裡剛才久久未散去的藥味沖了沖,這才緩慢道:“我沒傷害她啊,我這不是好端端就在這裡坐著嗎?”
“那你帶這麼多人來,是想幹什麼!”權以安可不相信雪中狐的鬼話。
雪中狐聞言笑出了聲道:“這不是和欠債還錢一個道理嗎?我身邊的無名你也知道,她說你們那日下毒然後追殺她,害她差點就死在慶陽,所以她今日來報仇,這種種事端我都不參與,只是看個熱鬧!”
看個熱鬧?
在場的人都傻了眼。
看熱鬧有這麼看的嗎?
只是看著雪中狐身邊的的那位無名大人,便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而來,更別提您身後黑壓壓的一幫人,這是看熱鬧該有的場景嗎?
權以安冷笑看著雪中狐,她實在不明白為什麼這位雪掌櫃對財權兩家會有這麼大的敵意,若是一次還能好說是看不順眼,可總是看不順眼,便是針對了!
“雪掌櫃,我好奇,你與我們兩家是有什麼血海深仇嗎?”權以安並不知道財家與權家當年所做的事情,她只是覺得一個人的針對與敵意太過於莫名其妙,以至於到了要殺人的地步就有些過分了。
“是有!”
“什麼?”權以安以為自己沒聽清。
“我說,我與你們兩家確實是有仇,血海深仇,勢不兩立!”雪中狐看著對面兩人一副茫然不知自己所雲的神色覺得有些可笑,自己的長輩為了她們的榮光,便犧牲掉數以千計人的性命來滿足自己的私慾,可這兩個最直接的受益人在自己面前卻像極了受害者,問自己是否與她們有仇。
這天底下是什麼道理?
難不成要故作識大體的對她們說,雖然你的家人殺了我的親朋好友,造成我家破人亡,但我很明事理,知道這事情與你們無關!
怎麼可能沒有關系,我將軍府的種種際遇怎麼可能和你們無關,難道不是你們的存在才使自家長輩産生慾望的開端嗎?
為了你們,她們放下自己人性的一面,盡情釋放自己的野獸本質,隨意栽贓嫁禍別人,造成了血流千裡的場面,這歸根究底怎麼可能無關。
若是這樣清算,那十三年前那些無辜的人命又與當時的事情什麼關系,他們難道就在心底沒有一絲絲疑問與吶喊:自己和這些事有什麼關系。
真是可笑!
可笑啊!
“怎麼可能,我財權兩家從來沒有人習武,更不會有培養的殺手組織,怎麼可能與你家有世仇!不知道雪掌櫃是屬於哪家?”權以安問道,可看雪中狐的模樣也不像是血口噴人,難不成其中另有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