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創沒了春夏與秋冬的束縛,他喘著粗氣,像是一隻直視前方的公牛一般喘著粗氣,他伸手將大腿上鮮血直流的細劍伸手拔出,大腿上的血窟窿可見森森白骨,他像是不知道痛覺一般,赤手空拳朝著柳千秋而去。
話雖如此,可是這本就是一場不公正的決鬥。
柳千秋也不慌張,就在張創跑起來沖向柳千秋的時候,雪中狐將柳千秋平日用的扇子扔到了柳千秋的面前,柳千秋感激的看向雪中狐勾唇一笑。
彎腰,撿扇子,滑跪,起身,猛揮扇子。
柳千秋看著捂住脖子,大動脈噴湧的張創道:“我會幫你照顧好她,你去吧!”
張創跪倒在地上,他想要說話,可是隻是張張嘴,什麼也說不出,他費勁全身的力氣看向雪中狐,在地上重重一磕,無聲的說了幾個字。
雪中狐依然雲淡風輕,她讀懂了張創的話:求你放過她!
遲遲等不到雪中狐的點頭,張創竟是死也沒能閤眼,春夏與秋冬處理屍體的時候,伸手準備將這人的眼睛閉上,卻被雪中狐阻止。
雪中狐道:“讓他睜著眼睛,以免下輩子不長眼,惹到不該惹的人!”
“雪掌櫃,這你想知道的都已經知道,該放人了吧!”柳千秋問道。
雪中狐小酌一口清茶,點了點頭“你可以回去了!”
“你開什麼玩笑,何止是我,還有她!”柳千秋收斂了臉色嚴肅道。
“我說過不殺你,可是沒說過包括她,你若是不然,可以搶人,我也不加以阻攔!”雪中狐一副請君自便。
柳千秋怒喝道:“我若是有那個能耐,不至於今天讓你挾持到這種地步,雪中狐,不要欺人太甚!”
“我今天欺你又如何,我是個商人,手裡的東西自然要用更有價值的東西交換,不知道你可以給我什麼?”雪中狐步步緊逼。
柳千秋看著雪中狐,終於才明白這才是唯利是圖的雪中狐的目的,不過她如今已經基本掌控西南的軍權,那麼還想要在自己身上獲得什麼?
“我給你我的命,你可以告訴無名大人,可以隨時取走!”柳千秋莫名的悲哀,終於自己的性命還是交給別人手上了。
雪中狐輕笑,搖搖頭:“那是無名的事情,我還有另外的事情。”
“什麼?”
“你應當知道我鼓說你父親反叛,你父親拒絕了,所以我要你帶著西南軍權的令牌叛逃到神都!”
叛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