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中狐道:“行啊,會心疼人了!”
無名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兔子一般跳了腳:“誰…..誰心疼了!”
出門時,雪中狐與無名正好遇到匆匆回來的莫言,莫言沖著雪中狐舉起個天下商行特有的手勢:主子,已經準備好了,我在西南死囚裡挑選了一個人,答應給他的妻兒黃金千兩,已經教會他該如何說,聲音也已經變過了,易之已經給人易容好了,柳家小姐的令牌已經得手,易之正給她易容!
雪中狐不動聲色在寬大的袖子下表示:辛苦了!
莫言輕咳兩聲道:“主子,太過客氣啦,畢竟我對主子是十分真誠的!”
雪中狐帶有威脅性的眼神看向莫言,莫言立刻抱拳對無名道:“無名大人,今日我可能不能陪同主子前往了,還請你在途中,多多保護我家主子!”說完便不等無名應答,便沒了人影,無名睜大眼睛看著雪中狐,雪中狐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樣道:“還請無名大人多多保護!”
春夏與秋冬兩人齊齊轉頭表示沒有看到這幅場景,飛霜飛雪也在不遠處嘆了口氣。
馬車緩緩啟動,雪中狐上了車便開始假寐,自己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昨天睡了一天,身子還是依舊覺得睏乏,無名正在馬車的角落裡擦拭著自己的那把短劍。
兩個人分明一黑一白,卻在此刻少有的般配。
車子徑直來到一家酒館,下了車,無名皺著眉頭看向雪中狐,雪中狐解釋道:“一個人臨死之前,你讓她喝點酒,回憶一下自己的一生,有什麼不對嗎?”
無名雖然疑惑,但是覺得雪中狐說的非常有道理,於是兩人跟隨著小二的帶領下來到一間包廂,推門而入,柳千秋正端端正正坐在靠窗的位置上上,一杯又一杯給自己灌酒,看到這兩人的到來,也明白自己這一生也就活到這裡了。
無名拔劍來到柳千秋的面前,雖然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可是面前這人確實是柳千秋,於是問道:“我要殺你,你準備好了嗎?!”
對面的柳千秋沒有說話,沉默的點了點頭。
無名的劍很快劃破了那人的脖子,無名拽緊了柳千秋的脖子,將柳千秋的腦袋從身體上割了下來。
“無名!”雪中狐叫道,她見過比這種場景學血腥一百倍的場面,可是看到無名面不改色像是活宰畜生一般的行為,心還是涼了涼!
無名你知道嗎,你平生最看不起的就是殺人的人。
你如今又算什麼?
無名聽到雪中狐的聲音,手一軟,手裡的腦袋居然從視窗掉了出去,恰好滾到了一個頭戴鬥笠人的腳下,無名立刻撐著胳膊對那人道:“別動!”
那人僵直的身體,連大氣也不敢喘。
雪中狐見狀,也慌忙看向樓下,直到看到那人身邊的那個人,眉頭皺了皺,趙奕歡?那她身邊這個頭戴鬥笠的人…..柳千秋!
雪中狐剛想阻止無名,無名已經一抬手翻身下樓,飛一般來到帶鬥笠人的面前。
無名狐疑看了那個連眼神都不敢和自己對視的人,手裡抓起那人腳下血糊糊的頭顱,街頭的人也被吸引了過來,街頭寂靜片刻,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