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惡!
不知在房樑上呆了多久,便看到屋內的兩人走了出去,趙奕然立刻飛身下來,在門縫看著被掉在院內老樹上的柳小姐被雪中狐一碗冷水潑醒。
趙奕歡的關節捏的泛白,又看了看四周戒備森嚴的雪閣,還是將心中的憤怒壓抑下去,還是等到晚上再行動吧!
柳千秋憤怒看著雪中狐,雪中狐也顯然讀懂了其中的意味:“怎麼著?不說話?”
柳千秋輕笑道:“如今我為魚肉,我該說什麼,雪掌櫃連我最後一絲衣服都扒光,我如今就□□在你面前,我該說什麼,又該怎麼說?”
雪中狐卻一臉無辜道:“我什麼時候扒你的衣服了,你衣服不是好端端就在你的身上嗎?”
“你少裝傻充楞,你分明知道我說的是什麼!”
“不,我並不知道。”雪中狐慢悠悠說道。
怎麼能喜歡她
“姑娘?什麼姑娘?”柳千秋不解問道,內心隱隱約約有些惶恐不安。
“自然是哪位讓你狗急跳牆的那位——趙奕然,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她就在某個暗處看著你我!”雪中狐貼著柳千秋的耳朵。
柳千秋看向四周,周圍黑漆漆一片,什麼也沒有。
“你也別看了,她距離我們的距離很遠,根本聽不到我們在說什麼,還有我要告訴你的是,她一會來救你,你最好別出聲,因為飛霜飛雪的箭術你也知道,她們的箭的準頭,可都在那位姑娘的腦袋上!”
柳千秋壓低嗓子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不想幹什麼,只不過是對你與趙蘭趙奕然的關系很好奇,也對趙奕然的那位義父很好奇,我這人天生好奇心很重,你要是滿足我這兩點,我可以念在舊日情分上,放過你!”雪中狐根本不給柳千秋思考的時間,莫言手指揮了揮,暗處的黑衣人走了出來,雪中狐的太師椅搬走,這一主僕二人還煞有其事便轉身邊討論著今晚吃些什麼。
看著這兩個人越來越遠的身影,柳千秋掙紮著手腕上的繩索想要掙脫,又看向暗夜處,想象著趙奕歡會在哪裡?
她一個賣花的小姑娘,跑到這裡來幹什麼,還想救自己!
她是怎麼跑到這裡來的!
手上的繩索實在是掙脫不下來,柳千秋想要朝著不知何方向大喊,讓趙奕歡那個丫頭快跑,可是又想到雪中狐的話語,硬生生將嘴裡的話吞進肚子裡。
雪中狐那個混蛋,該不會真的用飛霜飛雪對付一個小女孩吧!
“小姐!”一聲溫柔的聲音在柳千秋頭頂的響起,趙奕然用一把小刀使勁隔著束縛住柳千秋雙手的繩子。
“快逃!”柳千秋暗暗對趙奕然道,可是話剛說出口,就被一箭射穿了膝蓋,柳千秋冷悶聲默默承受住。
靠!玩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