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老老實實回答:“你太危險了,我要時時刻刻警惕你!”
聽到這番話,雪中狐笑出了聲,抬了抬眉頭道:“還警惕?你睡得哈喇子流了我馬車上的皮草一大片。還是流螢收拾的!”
無名搖搖頭道:“不可能,我做任務的時候是不可能睡著的!”
雪中狐指了指無名,欲言又止,嘆了口氣,沒有說話,她該怎麼給無名說,出了神都,無名的那雙眼睛就沒從自己的身上移開過,剛開始覺得甚是歡喜,但後來越發覺得像是熬鷹一般,自己幾個晚上都在無名的目光裡睡不著,於是叫來莫言,在無名的飯菜裡動了動手腳,因此無名才在來西南的路上如此安分。
雪中狐不打算回答,並不代表無名不打算追問。
於是在無名的各種猜測下,還是得出了最佳答案,一定是雪中狐給自己下藥了!
雪中狐白了無名一眼,什麼都能忘,就知道自己的任務如何如何,一旦和自己的任務沾上邊,無名的那個小腦袋瓜,像是開了竅一般。
於是剛到西南王府門口,無名就氣呼呼從馬車裡沖了出來,徒留四人吃瓜群眾。
流螢:怎麼回事?
春夏:不知道啊!
秋冬:殺手的心思這麼難猜嗎?
莫言:殺手的心思不難猜,我們幾個誰沒做過殺手,就數這位殺手的心思難猜!
雪中狐下車,四人吃瓜小群體才一鬨而散,各自忙著自己的事情,雪中狐則是看著無名的背影搖了搖頭。
雪中狐上前敲了敲門,門被徐叔緩緩開啟,徐叔的動作有些遲緩,腦袋上的傷疤直入後腦勺,看起來有些嚇人,雪中狐一眼就認出了這人是當年陪著自己賽馬的徐叔,可徐叔卻有些呆呆的不認識雪中狐,愣愣的說道:“雪中狐,你跟著我來,將軍在大堂等你。”
雪中狐眨巴眼睛,將瞬間就要淚目的情緒收斂了一番,端正的行了一禮道:“麻煩徐叔了!”
聽到有人在叫自己徐叔,他抬眼看了一眼,沒有說什麼,轉身便步履瞞珊向前走著。
雪中狐轉頭一看,卻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無名已經沒見了!
“無名呢?!”
莫言翻了個白眼道:“她說殺手是不走正門的,翻牆先進去了!”
雪中狐:……都是什麼玩意,誰教她的 …….不過這句話貌似有點熟悉.
轉過一個個長廊,徐叔將他們帶到一個空曠的地方,便一聲不吭的走了,但臨走之前又多看了雪中狐幾眼,這個姑娘長的很像雪小將軍,若是雪小將軍這般大,也應該是這等風華吧!
一陣淩厲的刀就朝著雪中狐直晃晃而來,莫言,流螢迅速將雪中狐保護在身後,用長劍擋下這一招,可這刀的主人依舊不肯罷休,再次朝著雪中狐沖去,這刀實在太快,春夏,秋冬也只是勉強接住,這人絲毫不氣餒,又要朝著雪中狐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