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警官轉而寫寫畫畫,有些沮喪的低下頭。
“李小姐練過?”許警官看著顴骨發青的李欣芮,年級輕輕,不僅能與歹人徒手搏鬥,還能面不改色的說出其具體特徵,精神狀態太過平靜,沒有一點受襲的恐慌感。
“學過巴西柔術。”欣芮有些不耐,浪費時間的對話對於她來說毫無意義。
“財物是否有損?”許警官不疾不徐的發問。
“包包在我男朋友那,得檢視一下才知道。”欣芮站起準備離開。
年輕的工作人員被叫走,門外傳來桑玠的吵嚷聲。
許警官突然換了副神色,“怎麼那麼巧,在追擊的緊要關頭,你男朋友就來了。”
欣芮翹起二郎腿,晃晃悠悠,“許警官,你們要逮捕的到底是哪種型別的逃犯?”
“無可奉告。”許警官收起檔案,“非常感謝李小姐的配合,希望您能理解我們的工作。”
李欣芮檢視包包後,告訴徐警官並無財物損失,與桑玠相攜離開。
那句無可奉告在欣芮腦海裡千回百轉,那群步履一致的人顯然是在追擊逃犯,但在聲控燈失效的時候為什麼他們突然放慢了腳步,是故意為之,還是僅僅是個意外?聲控燈又是誰的手筆?
沉聲走路的欣芮倏地轉向身後,看著面目蒼白的桑玠,狃著他的胳膊,咔咔兩聲,“受傷了,也不吱一聲?”
踩著印花地毯的桑玠有些腿軟,順勢靠在她的肩頭,“吱~”
“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先聽哪個?”欣芮插入門卡,漫不經心的說著。
“壞的。”桑玠揉著肩膀,腳蹬茶幾,上身癱在軟沙發上,黑白條紋毛衣同沙發的紋路融為一體。
欣芮張口就來,“你工作的江南皮革廠快要倒閉了!你的王八蛋老闆吃喝嫖賭,欠下3.5個億,帶著他的小姨子跑了,跑了,跑了!”
“哦,難道說?”桑玠怒目圓睜,為著自己的猜測驚的後脊發涼,看著欣芮亦真亦假的眼神,轉而問道,“好訊息不會是,我可以拿著錢包頂工資把?”
“賓果!”欣芮笑的開懷。
“又從哪兒看到的段子,逗我樂呵呢?再不濟,你可以養我啊?”他插科打諢的能力真是越來越得心應手。
欣芮看著一嗔一怒的神情變幻,終是狠下心來問他,“你當真不認識襲擊我們的人是誰?”
“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桑玠身子前傾,有些咄咄逼人。
欣芮倒吸一口涼氣,胸口的那股狂躁蠢蠢欲動,她從包裡拿出薄荷糖,用力嚼碎,很明顯,桑玠不想騙她,但是也不想對她說實話,繾綣在心口的那點旖思所剩無幾。
桑玠起身,掰斷那跟架在她兩指之間的薄荷棒,撫摸著她的傷處,一種深深的無力感油然而生,他撩起蓋在欣芮額頭的碎發,對著唇角的傷處準備親吻下去。
“你到底為什麼而來?”欣芮口中的涼薄有些讓他寒心。
收緊神色,抬起她的下巴,轉而印在她的唇上,“我怕因為一點點的猶豫,就跟你擦肩而過;更怕跟你之間的緣分,不任性一點就滑落指尖;還怕深埋心底的秘密,成為一生之憾。”
作者有話要說: 小癲癲: 1,2,3,快來跟桑大神學撩人三步走戰略,賣萌,聊騷,裝深沉。
欣芮:是嗎?都是我在撩他好不啦?不服來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