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不用藥之後長舒了一口氣,很快就睡了過去。
我是被冷醒的。
腦袋上像是頂了一個大冰塊一樣,咚的我直哆嗦,醒來後才感覺到額頭上有毛巾,手心卻熱乎乎的厲害。
一股刺鼻的酒精味道被我捕捉到,原來是沈奕寧在給我用酒精擦著手心,不過他只給我擦了手心腳心,當時我還不知道他為何只是這般,後來才清楚,在懷孕的時候是不能有太多酒精進入體內的。
見我醒了,他冷冷的瞥了我一眼,冷嘲熱諷的說:“懷了孕就這麼脆弱?折騰一點都不行?”
我嚥了一口口水,嗓子疼的我幾乎要快哭出來,我本來就很久沒喝水,嘴巴裡早就幹的要命,這麼一個動作,像是有個刀子在我嗓子裡頭刮過去的一樣。
“水……”我虛弱的說著。
沈奕寧拿起一旁早就晾著的熱水,含了一口在嘴裡,然後吻住了我的嘴唇,將溫水渡了過來,我一連喝了好幾口,才扭開了頭。
“餓了沒?”他問。
我抿了抿唇,“恩。”
“我去煮粥。”他起身,很快出了房間去了廚房。
喝粥的時候,他崴一勺吹溫了後才送到我的嘴邊,溫柔的動作讓我十分恍惚,我不覺得這是他能做出來的事情,他到底是在打什麼主意?
喝完粥後,我又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半夢半醒間,我感覺他又給我換了好幾次的毛巾,一整晚都沒有休息好,折騰來折騰去的。
直到天亮之時,我可算是退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