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硬的氣氛蔓延開,他躊躇了半響才問我餓不餓,我說不餓,他又不曉得該說什麼。
過了好一會,他才再度開口:“這次的事情是我做的欠考慮了……可是當我進去的時候,我看著張蘇那畜生趴在你身上……我就恨不得將他五馬分屍!”
“黎兮,對不起……我……我知道我說什麼都很蒼白。你昏迷的這段時間我也想明白了,你故意說是沈天的孩子,一是為了甩開我,二是為了纏上他。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對他如此戀戀不忘,但是你別忘了,他是一個有妻子的人。我媽如果知道你們二人有過之前的事情,你知道你的後果。”沈奕寧話到最後,已經帶上了威脅的口吻。
我何嘗不知。
白霜的手段我是見識過的,殘忍決絕,可以說沈奕寧的手段,和她如出一轍。
只不過,沈奕寧更喜歡明著來,不留一絲後路。
白霜這個人,栽贓嫁禍倒是有一套。
稍有不慎,便會掉進她的陷阱。
不想再在這個話題上糾纏下去,我問:“張蘇怎麼樣了?”
“胳膊脫臼了,沒什麼大事,放了點血而已。”
我哦了一聲,“那你是怎麼知道我去了酒店的?”
提起這事,沈奕寧的眉心擰的緊緊的,“有人給我發了個簡訊,後來我查了一下ip……最後沒有找到那個人是誰。”
所以說,這次的事情並非是偶然,而是一件有預謀的。
“那你知道我去找張總是做什麼麼?”我直直的看著他。
他搖了搖頭,“做什麼?”
我苦澀的笑了一聲,“沒什麼,不知道就算了。”
若不是我自作主張,自信過頭,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