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刺出去的,動作很簡單……他難道一個月便練成一招嗎?”
令狐明雪也詫異道:“原來是刺,刺是劍法裡面最簡單,卻也是最難的一招。他這全力而刺,卻有行險之論啊。”
辰明磊眼中閃爍著光芒,“但是練成了,就防不住,躲不開,格不了。明儀師弟還是挺聰明的嘛。”
令狐明雪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說道:“怎麼,你想和明儀師弟切磋?”
辰明磊連連搖頭,“沒事打什麼架,同門師兄弟應該相親相愛。”
令狐明雪翻了個白眼,繼續看向擂臺。
此時一名張姓弟子站了出來,指著宋明儀說道:“你方才只出了一劍,不會就沒氣了吧,需不需要休息。”
話中依然滿是嘲諷之意,且顯得頗有自信。
辰明磊說道:“張師弟以為看穿了明儀師弟的劍路,他要吃大虧的。”
宋明儀拱手道:“請張師兄指教。”
第二場開始!
張姓弟子忌憚宋明儀劍法之速,開場便繞著宋明儀遊走,速度快慢不定,沒有規矩。
顯然,他知道宋明儀爆發全力疾刺的一劍,只有一次機會,一旦沒有命中,必然空門大露,那就是自己的機會。
所以為了給宋明儀增加難度,他刻意憑輕功身法繞走,令宋明儀難以把握到出劍時機,從而慌亂之下犯錯。
宋明儀始終保持正面對著張姓弟子的姿態,劍鋒垂地,似無任何防備,也似擰成極限的毛巾,隨時都能爆發而出。
他看著張姓弟子,嘴角含笑,姿態放鬆,偶爾抖動長劍,張姓弟子便一陣忙亂的閃避。
顯然,這般對峙,宋明儀穩重如山,張姓弟子的心先亂了。
“張師兄,我要出劍了,你可得小心點。”
張姓弟子狼狽之態已顯,怒道:“要出就出,怕你不成!”
宋明儀重劍忽然刺出,張姓弟子什麼都看不見,他只能順著風聲勉力扭動身子,希翼避開這恐怖的一劍。
重劍帶起的風聲吹而耳朵旁邊,張姓弟子生出死裡逃生般的慶幸。
你刺偏了,那麼該輪到我了!
臺下令狐明雪抓緊劍鞘,全身肌肉繃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