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鱗片在海底散發著粼粼的光輝,看著就鋒銳危險,就好像隨便一片就會發出巨大的威力一般。
堂森:……
所以他到底是什麼?
在堂森有記憶起,他就只有一個父親了。關於母親的資訊,他知道的很少,父親也很少提起。
小時候他經常會問媽媽去哪裡了,父親就會跟他說,他母親去了一個遙遠的,永遠回不來的地方。
再長大一點,他就不怎麼問了。
父親偶爾會跟他說,他母親很好,也很愛他,可惜無法陪伴他長大。
年幼的時候堂森從不覺得這些話有什麼問題,但如今想來,他父親似乎從未提及一個詞,那就是“人”。
他父親經常形容對方“很好”,卻從來不說,“她是一個很好的人”。
所以,他神異的血統應當是來自他的母親?
現在不是想這個的好時機。堂森暫時按下不表。
隨著海底的深度越來越大,堂森身上的鱗片也就越來越多。隨著鱗片的增加,他越來越適應這一片海底世界。
岸上的大總管和堂一等人滿臉焦急。
大總管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陛下,我的陛下啊……”
這麼久了堂森都還沒回到岸上,他該不會變成肉餅了吧?
大總管悲從中來,難過到不可自抑。
堂森越來越遊刃有餘,到了海底之後,藍沙和陶溯都一臉驚訝的看著他。
藍沙,“你真的是人類嗎?”
堂森:……
這個問題,他自己也很想知道答案。
不管怎麼說,堂森都帶著陶陶成功到了海底,到了陶陶的家。
陶溯作為兄長,有義務把一切都告知陶陶。
“陶陶,你被撒到的水裡,被加了東西,所以你才會這麼難受,如果要解除藥效,就只能……”
“哥哥本來是想給你找一個族人的,但是你一直粘著這個人類。”
“怎麼選擇,隨你自己。”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