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如此！
眼前的迷霧像是被風吹散，露出了最原本的真相。
每一個環節，堂森都想明白了。
原來小人魚是把他當成了《西遊記》中的唐僧，才會一次又一次主動靠近他。
小人魚砸吧了一下嘴巴，既然都說到這個程度了，他也不準備隱瞞自己的小心思了。
“可是之前的三次，我覺得……”
堂森嗯了一聲，“覺得什麼？”
小人魚眼底滿是困惑，“覺得……傳說中的唐僧肉，也不過如此。”
“而且，第一次差點崩壞我的牙。”
要不是人魚牙口好，他現在都該是缺門牙的可憐小魚魚了。
說到這裡，小人魚有點委屈。
怎麼輪到他的時候，就一波三折呢？
堂森眼底滿是笑意，他將小人魚圈進自己的領域，嗓音壓低，猶如惡魔的引誘，“那是因為……你咬的地方不對。”
說完，堂森指了指自己的唇，喑啞道，“這裡的才軟。”
小人魚的目光定定地凝聚在他指尖所指的地方。
人類和豬肉果然不一樣。
豬全身上下最好的肉，在豬大腿上。
但是人類，卻在唇上。
好在他當初沒有莽撞地照搬照抄。
堂森薄唇輕張，唇瓣殷紅，彷彿惡魔在引誘純潔的人魚，“第一次嘗試的時候，不要太用力。”
“要知道，好的東西，總要細細品味。”
小人魚抿抿唇，堂森這句話，倒是和他之前的想法重合了。
前面的某一次，他就是敗在了“囫圇吞棗”上面。
小人魚微微仰著小腦袋，純稚的雙眼牢牢地盯著堂森的唇。
此時，他們之間只差了半臂的距離，並且這個距離在漸漸縮短。
正當小人魚和堂森彼此呼吸可聞的時候，他們身後突然傳來了一道怒喝。
“你們在做什麼？！”
陶陶嚇了一跳，整條魚搜的一下躲進了海裡，一把揪住了堂森的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