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a開始往浴池裡放熱水。
“水溫怎麼樣？”
鹿衣熏熏然地點了點頭，“剛剛好。”
鹿衣越來越放鬆，神色越來越愜意，sea的臉色卻是越來越冷。
鹿衣舒舒服服地躺著浴缸裡，眼見著sea沒了下一步動作，他反倒主動朝sea伸出了兩條胳膊，嬌聲道，“殿下~~~”
sea重重地揮開他的胳膊。
鹿衣被這一出都弄懵了，整個人都從這個熏熏然的狀態中清醒了過來。
“殿下？”
sea冷眼看著他，“你不是人魚。”
鹿衣：……
他當然不是！
他怎麼可能會是？！
他很快意識到sea大概是誤會了什麼。
他忙解釋道，“殿下，我不是人魚，我也從來都沒有說過自己是人魚啊！”
sea的神情越發寡淡。
“很多人都以為你是，你為什麼不否認？”
要不是面前的人是sea，鹿衣都要開口罵人了。
否認？
他不是否認過麼？
至於別人不信那是別人的事，管他什麼事啊！
自己傻還能怪別人？！
沒這種事的！
鹿衣努力解釋，“殿下，在直播的時候，我一片至誠，說過自己真的不是人魚，不信的話你可以去看直播回放！”
sea的目光猶如利劍，快要將鹿衣的偽裝全部撕碎。
“那你的歌聲是怎麼回事？”
事已至此，鹿衣自然不可能瞞著秘密不說。
“是催眠。”
“我在唱歌的時候，特意用上了催眠的手段。”
“這個辦法對剛患上狂躁症的患者很有效。”
sea哈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