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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陶吃下螢火草之後,就立刻陷入了昏睡。
他做著光怪陸離夢境的時候,行宮裡依舊一派燈火輝煌。
時間已經不早,但金碧輝煌的行宮裡,奴僕形色匆忙,面色凝重,壓抑的氛圍逐漸蔓延。
今晚註定會是一個不眠之夜。
從海裡回來後,堂森的病情突然加重,醫生沒有什麼好辦法,只能給他打了兩針止痛針。
打完之後,醫生一臉頭疼地搖了搖頭,“陛下的情況越來越差了,再這樣下去……”
再這樣下去會怎麼樣,在場的所有人都心裡有數。
等醫生離開後,大總管一臉焦急地問道,“陛下,您怎麼不讓小人魚唱歌給您聽呢?”
堂一也在邊上幫腔,“是啊,陛下。”
雖說要讓狂躁症痊癒,需要聽好多次人魚的歌聲,但聽一次,肯定也會緩解一定的疼痛。
聽一曲,總比不聽要好受很多。
今晚,陛下和小人魚接觸了那麼久,卻一次都沒提唱歌這事。大總管和堂一都不能理解堂森的做法。
如果堂森提的話,那麼,想必心軟的小人魚不會拒絕。
但偏偏,他什麼都沒說,就這麼白白地浪費了這次機會。
何必呢?
堂森的額頭上有細細密密的冷汗,他手背的青筋微微浮起,顯然正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都這種時候了,他臉上的神色依舊平靜淡然。
“我當然可以提。”
“不過……一旦我提了,我和他大概就沒有以後了。”
若是讓小人魚認為,他是抱著明確目的和對方接觸,只拿對方當解藥的話,小人魚肯定會被推遠,進而警惕,最後再也不出現。
一開始,他確實是那麼打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