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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弗洛拉果然被這句話引走了注意力, 以至於剛剛生出的淡淡的不悅感都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驚疑不定。
“你知道了?為什麼?”
菲奧娜低著頭,一邊不緊不慢地在筆記本上寫著什麼, 一邊說道:“你還記得線人彙報任務時寄回的那些信件嗎?”
弗洛拉點頭:“當然記得。”
“那麼想來你應該還記得他的第六封信裡寫了什麼。”
第六封信的內容?
難道是對應線人的那六次抬頭嗎?
弗洛拉微微周圍, 思考了一下, 肯定說:“是一道關於數學難題的討論。”
表面上, 線人與他的接頭人是筆友的關系,所以二人時常會在信件中討論一些生活上的瑣事以及一些突發奇想的念頭。
這些信件的內容非常正常,無論誰來檢查都不會發現問題——因為問題的確不在信件內容上, 而在於落款處的暗號。
不過出於敬業,在來到烏莫拉之前,弗洛拉還是將這些信件的內容粗粗閱覽過一遍。所以她記得很清楚,在這些天馬行空的信件內容中,線人寄來的第六封信內所討論的, 正是前幾年才被人解開的某個世界性數學難題。
“什麼難題?”菲奧娜繼續問。
弗洛拉一時啞然無言:什麼難題?
這誰能記得住?
能知道這樣一個內容都算她敬業了,怎麼還要她說出專有名詞?
她也不是數學專業的啊!
弗洛拉搖頭:“菲奧娜, 你不能因為線人的六次抬頭就這樣憑空猜測。因為如果要‘猜’的話, 我們會為了這個‘6次’而衍生出無數可能與無數方向。所以在得到確切的證據和線索前,我們要保持疑惑、保持警惕, 但是,不能猜測。”
菲奧娜道:“不是猜測, 是猜想——莫瑞猜想。”
菲奧娜終於從筆記抬起頭來, 將她寫在筆記本上的公式與購物小票一塊兒遞給了弗洛拉:“你看是不是這個。”
當弗洛拉接過筆記本、看到筆記本上寫下的密密麻麻的公式時, 她有瞬間腦袋空白。
但她很快想起了面前菲奧娜首都大學高材生的身份。
“行吧……”
弗洛拉木然想著。
“或許這就是當代高材生的文化素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