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她的紅唇上肆虐,長睫微斂,輾轉反側,痴纏不休。
她反應過來後,立刻伸手就要推開他。
岑湛似是不滿她的抗拒,鎖住她的手腕,另一隻手將她的後腦勺緊緊托住,唇上的力度也不斷加大,毫無技巧性的舔吻著,還試圖撬開她的牙關,進入更深處。
錢多多咬緊牙關,寧死不屈,一雙眼睛死死的瞪著他,似乎在控訴他的所作所為。
不論懷裡的人怎麼掙紮,岑湛始終不鬆手,直到她被憋的滿臉通紅,男人才意猶未盡般的離開她的唇,解開她的xue道,卻又在她的臉頰處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如果她還有印象的話,就會發現那是拍戲時齊寒親過的地方。
錢多多用袖子狠狠的擦過兩片紅腫的唇瓣,幾欲噴火,“岑湛你不要臉!”
“我怎麼不要臉了?”
“你親我!”
“親你怎麼了?”
“……”
經此一役,男人的努力彷彿完全消散了,他的指尖輕輕拂過下嘴唇,神色不明,“這是你欠我的,現在我們扯平了。”
扯平?你妹的扯平,佔了她的便宜還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還要不要臉了?!錢多多一分一秒也不想和他多待,拽起包轉身就走。
獨留岑湛一人在原地,神色複雜。
……
第二天上午九點一刻,h市機場大廳。
錢多多和岑湛坐在同一排座位上,只是中間留了好幾個空位,二人外貌出眾,等候的期間有好幾個人過來搭訕,可不論男女,通通都被岑湛嚇跑了。
他看著一旁始終靜默不語的人,眼裡劃過一絲無奈。
臨近十點,錢多多遠遠的就看見鐘啟松一行人走進大廳,立刻站起來揮手示意,“鐘爺爺,這裡!”
她收拾著手邊的行李,還沒碰到行李箱的拉桿,就被岑湛一手接過,她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低聲道:“我自己來,不用你幫忙。”
岑湛抿唇不語,拉著行李箱就往外走,置若罔聞。
鐘啟鬆手裡挽著一名身著黑色皮草的女士,她頭發盤成一個髻,脖子上帶著一串珍珠項鏈,滿滿的貴婦氣息。
鐘啟松笑著對兩人介紹道:“這就是我的太太。”又指著錢多多,看向自己的夫人,“她就是一平的外孫女錢多多,你要的翡翠就是從她手裡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