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先開口惹我的,如今又先惱起來。”我又微瞪著眼睛頂他一句。
“今兒要的還不夠是不是?”他說著又將手探進來。
“駁不過我就上手,四郎不覺得理虧嘛?”我嬌笑著躲他。
“你當我真那你沒辦法?嗯?”弘歷一邊攻城掠地一邊靠近我耳邊說。
“你十七叔最近得了新寵,回府這些日子從未在我房裡留宿。”我小聲告訴他,故意偏過頭不看他眼睛。
“真的?”他面上立刻晴朗起來,湊到我這邊,連聲音都染了幾分愉悅。
“待我之後我榮登大寶,一定給皇叔派個舒適的閑差,讓他離京城遠遠的。汐兒就常進宮陪伴著額娘,我想何時見你就何時見你。”弘歷不小心露出了心裡話。
不枉我之前多次鋪墊著後宮險惡,弘歷竟真沒有要把我困在宮裡的念頭。
“汐兒可會心疼?”他又問一句。
“心疼我的四郎整日忙於朝政,都不能好好用膳嗎?”我回他一句。
他原是問我是否心疼允禮呢。
“嗯,汐兒要一直心疼我。”他眉眼間帶著滿足的笑,又吻上來。
我慢慢閉上眼睛,享受著他的溫柔。
回了王府,玢兒來告訴我王爺的訊息。
福子如願留在了書房,允禮卻只讓她當了個通房丫頭,沒給她個侍妾格格的位分。瞧著這形勢,應是王爺心裡憋著氣,私下裡把不行的事怪到了那丫頭頭上,卻又不想聲張。
“福晉,據舒伯身邊的小廝說,近些日子王爺請了好幾位大夫進府,說是身上不大痛快。”玢兒說。
“既然王爺不想讓咱們知道,那咱們就當他是被這新歡迷了眼,多寵幸幾日也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