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玢兒,把元琰抱來給王嬤嬤看一眼。我知道嬤嬤是一心為著王府和王爺,想必對小世子也是想得緊。”
“還未恭喜福晉又得嫡子。咱們果親王府日益人丁興旺,王爺福晉必定福壽綿長。”王嬤嬤說著吉祥話。
王嬤嬤還沒告退,孟靜嫻又趕著來了。
“側福晉來給福晉請安,如今已在正廳裡了。”芍藥來回。
“那老奴就先告退了。”王嬤嬤行禮退下。
“我今兒有些乏了,讓孟氏先回去吧。”我告訴芍藥,又讓秋葉叫了丁香進來。
“側福晉這些日子在府裡如何?”我問她。
“側福晉如今怕是不好。”丁香沒著沒落的回了一句。
“這話怎麼說?”
“福子姐姐說,側福晉派嬤嬤給沛國公府裡遞了訊息,說是舊疾複發側福晉起不來床了,從國公府裡拿了好些方子藥回來。這病來如山倒,湯藥不斷地服著,過了正月才又能起身走路。”
“她這到底是何病?”
“福子說嬤嬤也從未與她說清楚過,只說是王爺離府日久,這聚少離多的,側福晉心病日益重起來。”
“那我可要待她寬厚些,免得日後再傳出我苛待後院的名聲來。”
“福晉說得是。奴婢們也覺得這側福晉忒小性了些……”
“咳”我打斷她,“她是皇上親自賜婚的側福晉,不得背後議論。”
“奴婢知錯,奴婢明白。”丁香立刻跪下。
“你先起來吧,明兒你親自送些溫補的藥膳去漱玉軒,記得挑個人多的時候。”我起身扶起她。
“奴婢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