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追毫不猶豫就拒絕了,想著她喝了些酒,晚上也沒用什麼東西,便吩咐著:“備些羹湯便是。”
碧雲應聲出去了,他看傅明華歪在椅子上要睡著的模樣,又將她抱了起來,替她除了袖子。
這樣一番折騰,她也難以睡得清靜,便有些委屈,淚眼漣漣的看他。
燕追哪裡受得了她這樣的目光,當下將她抱了起來,自己順勢坐到了椅子之上。
“今日與母親說了些什麼?”
“魏,魏……”她認真的想要說出魏敏珠的名字,卻有些口齒無力,朱唇將這兩個魏字含了又含,卻仍軟軟的,說不出魏敏珠的名字來。
燕追便替她接了下去:“魏敏珠?”
她點了點頭,覺得他來脫自己衣裳的動作將她擺佈得十分不舒服,雙腿分開坐在他身上,有什麼硌得她難受。她想要挪動身體,只是酒後那身體卻有些不聽她使喚。
傅明華才將一動,身體緩緩就往右側倒,連抓他穩住身形都忘了。
燕追看她這模樣,不由想笑,又將她勾了回來,她仍未反應過來,傻愣愣的,連之前險些摔倒都未現。
“敏,珠……”她想要點頭,輕微的動作卻讓她頭暈腦漲,又更難受了,就忍不住輕聲哼唧。
燕追柔聲哄她,認真想了想魏敏珠,也只得一個岐王府溫韞之妻的印象了。她提及魏敏珠,今日岐王妃神色不對,帶著魏氏出去了,那樣的情景,他不用親耳聽傅明華說,也能猜得出來一些什麼。
他與柱國公府的恩怨,說來說去就那麼一件事罷了。
棄了柱國公府,得罪魏家之後,他壓根兒也沒有要想將魏氏的人留著的意思,將來總有將其斬草除根的時候。
至於魏氏麼,他手上動作一頓,先皇后去世多年,在嘉安帝登位未有幾年便去了,連子嗣都沒有留下,如今的莊簡公府,不過仰皇室鼻息罷了。
“將它解開。”他輕聲的誘哄,她身上衣裳早被他緩緩拉開,裡面香酥被裹在繡了石榴花的訶子中。
她此時醉了,聽了一個指令一個動作,只是動作有些緩慢,她伸手到背後去解帶子,卻拉扯不掉,還是燕追包了她葇荑,握著帶子拉了開來,又問她:
“她對你不敬了?”
他又去解裙子,她聽不大清楚,卻微燻道:
“孫十一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