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言枝很勉強似的點頭:“那好吧。”
見殿下真的依了自己,狼奴又來親她,親了一會兒抬手放到自己的腰間,卻猶豫好久,還是沒能拉開系結。
狼奴又央她:“幫奴脫吧,殿下,奴不好意思了。”
楚言枝瞥他,小奴隸真紅了臉,摟著她的脖子不鬆手,殷殷切切地看著她。
……什麼都好意思,這時候又不好意思?楚言枝發覺他害羞的點奇奇怪怪,大膽的點也奇奇怪怪。
狼奴拿了她的手移過去,楚言枝便不管了,給他解了結,然後立刻移開了視線。
狼奴捧她的臉:“殿下,穿衣服就不醜了,你看看呀。”
楚言枝快速地睃了一眼,臉也紅了,又立刻想到他來時說想她的話。
狼奴繼續拿那她的手去碰那所謂的衣服。
是杭綢的料子,觸手細膩順滑,只這料子不適合禦寒,裹不住溫度,一碰溫溫熱熱的,是他從中透出的體溫。
“嗚——”她指尖才輕輕碰,狼奴悶悶地喘了口氣,伏在她耳畔,繼續屏息讓她摸一稠面上繡的花和蝴蝶。他知道她最喜歡這些了,而非動物,特別是帶小狼的,她總能認成小白狗,然後不願意穿帶小狗的衣服。
楚言枝心如擂鼓,一個,兩個,三個,四個……一連數出了十二朵花和十二隻蝴蝶,小奴隸還拿著她的手往他跟前探,說還沒有數完。
怎麼他一下午能繡出這麼多東西?
“殿下,嗯,殿下瞧這是什麼?”狼奴難抑氣息地要她再去看。
楚言枝摸著感受了下,小奴隸在她耳邊又悶悶哼哼好幾聲。
“蝴蝶結?”楚言枝很想笑,他倒還知道不好意思,打扮來打扮去,就把自己打扮成這樣?也虧他想得出來。
狼奴眼睛裡已有蒙有水色了,於朦朧的月色下更顯明亮:“奴打扮得好嗎?殿下喜歡不喜歡?”
楚言枝實話實說:“還是醜,有點花裡胡哨的。而且這衣服做小了吧,感覺繃得厲害。你不難受嗎?”
狼奴哀怨地看著她:“本來剛好的,想殿下想得發脹,殿下還,還那麼輕地……現在很難受。”
楚言枝不認他的指控:“你自己拿著我的手摸的料子、繡紋,不能怨我吧。”
“那奴要是再拿著殿下的手……”狼奴趴到她耳朵邊,用氣音問,“壓一壓欲,好不好?”
怕她不答應,他又企圖撒嬌,親她的臉、咬她的耳垂,手又去把她肩膀上的衽領往外剝。
楚言枝耐不住他那樣,而且,而且還挺喜歡小奴隸趴在她耳朵邊哼哼著喘氣的樣子,猶豫幾息,還是答應了。
狼奴歡喜極了,知道殿下終於又被自己勾到了一步。用不了多久,殿下也能把醜看順眼的吧?
狼奴蜷指成拳搭在她肩膀上,想要抱住她,可是又怕把殿下身上弄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