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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奴,你幹什麼?”
楚言枝撚著那片竹葉:“教教我, 我也要學。”
狼奴果然露出又欣喜又害羞的神情,頰畔笑渦在日光下顯得尤為耀目。他把盒子遞給楚言枝,楚言枝從中拿了一根出來。
他走到楚言枝身邊, 伸指猶豫了下,側眸喚了聲:“殿下……”
楚言枝擺弄著, 學他剛才那樣把銀針夾在食指與中指之間,但不確定對不對, 手朝他攤開示意:“教我呀。”
狼奴呼吸微屏,輕輕握住了她的手,將銀針撥到她第二指節側際,嗓音微顫:“這樣, 甩出去的時候用手腕發力。”
狼奴掌心溫熱幹燥, 指尖有繭,掌面比她的大,手指也比她的長, 楚言枝的手幾乎被整個包裹住了。她覺得哪裡有些奇怪,卻說不上來。
他怎麼握得這麼熟練?
她偏臉看他, 狼奴面板白淨,耳廓哪怕全紅一片,也能透光似的。他的眼睛明明在看著她指間的銀針, 餘光卻在她轉頭的一瞬避閃開了她的視線。
“然後呢?”楚言枝問。
狼奴收了神,拇指在殿下虎口處輕摩了下,忽然帶動她的腕子將銀針朝前飛甩。
楚言枝只覺得手腕似乎震了一下,有什麼東西從指際間飛梭而過, 便見不遠處的牆面上紮了根針。
她走過去一看, 紮進去的深度並不像狼奴剛才自己甩出去的那麼誇張, 針頭嵌了一點, 一拔就出來了。
楚言枝走回原位,自己嘗試著甩了一下,銀針在風裡旋了幾轉便落了地。
狼奴彎腰把針撿起來,擦幹淨了才重新遞給她,不知是真心誇贊還是刻意鼓勵,眼睛亮亮地望著她:“殿下就快學會了。”
楚言枝瞥他:“就落在腳邊,還不如直接丟,哪裡快會了。”
狼奴歪歪頭,認真道:“奴頭幾天的時候也這樣,後來一直看刀疤餘的動作,就會了。”
楚言枝聽他說起過那個刀疤餘,很深藏不露的樣子。
她接過銀針,重新擺好,悶悶道:“你學得快。再教教我。”
狼奴再度殷切地握住她的手,一遍遍地教。
越教他還越熱情,越有耐心了,楚言枝的信心卻在一次次失敗裡被打擊得不輕。到後面她抿著唇不說話,撥開他還要握來的手:“我自己練練。”
狼奴的左手摸了摸還留有餘溫的右手掌心,站在旁邊看殿下不服氣地把針一根根甩出去,他便彎下身將落到她腳邊的那部分都一一撿起來,放到帕子上擦幹淨,放到另外的小盒子裡。
紅裳正在擦拭著翠雲館的各類器具,見他們興致勃勃地玩著針線,就備了茶水點心放到院中的石桌上:“殿下,累了就來喝口茶。”
楚言枝覺得手指都磨得有些痛了,走到放了軟墊的石凳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