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心雅長長地吐了口氣,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彷彿看到了父親在對她笑,誇她做得好。
“你憑什麼做這個主?師父的藏品也有我們的份,你有什麼資格捐出去!”
鄭士林和阮華彩只覺得心裡似被人剜了一大塊肉一般,疼得不能呼吸。
那都是他們的錢啊!
那麼多錢沒了!
眉眉冷笑了聲,真是厚顏無恥,正要罵幾句,蕭大師已經先開口了,“滾,黑了心肝的王八羔子!”
鄭士林還想反駁,嚴明順安排的人見時機成熟,上前將他們三人拽出了展廳。
這幾人不茍言笑,身上的肅殺之氣,冷到了人骨子裡。
大家夥這才想起了顏心雅嫁的人家是什麼來頭,可不是他們這種只有清譽的藝術家能對抗的,俱都後怕不已,一聲都不敢吭。
沒了鄭士林這倆個敗類的搗亂,畫展順利進行,蕭大師也不久留,告辭回家。
“謝謝蕭伯伯,改日我再登門看望您。”顏心雅感激不盡。
今天要不是蕭大師出來鎮場,鄭士林二人可沒那麼容易罷手。
蕭大師神情淡然,“用不著謝,我就是看那幾個敗類不順眼,畫壇不能讓這些王八羔子壞了風氣。”他頓了頓,又道:“我也只能幫你到這了,這倆東西肯定不會死心,你以後多加小心,唉,只可惜你師兄生死不知,若不然……”
後面的話蕭大師沒再說,但大家都明白他的意思。
華夏自來便是男權社會,一個女人想要撐起一個門派,實在是太艱難了。
這與女人的能力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