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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北風緊,可帳篷裡卻春意融融。
床上的倆人睡得很沉,嚴明順將眉眉緊摟在懷裡,緊緊地貼合著,不留一絲縫隙,無處不在宣告著他對懷裡女孩強烈的獨佔欲。
昨夜他要了女孩五回,從上半夜鬧到了後半夜,始終無法打破手下的紀錄,嚴明順有心再戰,可身子卻乏了,只得摟著媳婦沉沉睡去。
可這一小時卻猶如木刺一般,紮進了他的心裡,此後很多年,都激勵著嚴明順在眉眉身上樂此不疲地耕耘,百啪不厭。
球球從大衣裡鑽了出來,委屈地甩了甩尾巴,從空間裡掏出了一把幹柴,一古腦兒扔在了火堆上。
男主子睡覺前囑咐它了,及時添柴,要是讓火熄了,就會割了它的小丁丁。
球球怨念甚深地往床上瞅了眼,聽了一晚上活春宮,它這心裡癢得緊,好幾回都差點沒忍住鑽出來看熱鬧,可還是迫於男主子的淫威,沒敢出來。
不過,男主子的體力真特媽地強,也就只比它差了那麼一丟丟。
女主子有福啦!
球球打了個大大的哈欠,一步三搖地鑽回大衣睡覺去了。
嚴明順的身體雖然疲乏,可身體對於陌生環境的本能反應,讓他依然準時醒了,閉目極快地傾聽了一遍,沒有發現異狀,這才安心地睜開了眼,入目所見是女孩美麗的睡顏,唇角不同上揚,弧度越來越大。
忍不住在眉眉額頭上輕輕地親了下,眼角往下瞄,光裸的雪肌上布滿了他的傑作,青的、紫的、紅的……有著不同尋常的妖豔。
經過一夜恢複的身體又開始蠢蠢欲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