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明順從手下那兒得知自家媳婦差點又遭人暗算了,氣不打一處來,親自審問鄭雪衫。
在嚴明順的一百零八種手段面前,就算受過特訓的克格勃都難以抵抗,鄭雪衫一個普通女人,哪裡受得住,很快便全交待了。
一聽針筒裡的竟是候勝男的血,嚴明順後背都嚇出了冷汗,幸好他派了人保護眉眉,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把盯候勝男的人給我叫過來。”嚴明順的聲音冷到了骨子裡。
幾位手下嚇得垂下了頭,默默為那倆位差點釀成大錯的同仁默哀,明少這回可是動真火了!
事情很快便搞明白了,原來這段時間候勝男深居簡出,常常十天半月不踏出房門,那倆名手下年紀尚輕,不免氣盛,覺得老大派他們來盯著一個無所事事的女人,是對他們能力的輕視。
頭一段時間他們還十分認真,可連著盯了十來天,每天就是看一個醜女人吃喝拉撒,這倆人便厭了。
再後來見候勝男連門都不出了,他們便漸漸放鬆了警惕,甚至開始摸魚了,明明沒去盯人,回來稟報卻說一切正常。
嚴明順失望地看著站在面前悔恨莫及的兩名屬下,這是他剛挑選的新人,都是部隊裡的兵王,原本以為盯人這點小事應該沒問題,可哪成想卻載了個大跟頭。
“遣送回原部隊。”
嚴明順並沒有懲罰他們,這倆人還不算是他的正式下屬,檔案還在原部隊。
兩名下屬臉色慘白,一臉頹然,腸子都悔青了。
可惜世上並無後悔藥,原本屬於他們的機會,永遠都不會再有了。
鄭雪衫無力地趴在地上,恐懼地看著似羅剎一般的嚴明順,此時她什麼都不想了,功名利碌榮華富貴都太遙遠,她眼下只想保住性命,讓這個恐怖的男人饒過自己。
“我全都交待了,趙眉她毫發無損,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以後一定離趙眉遠遠的,求求你了!”
鄭雪衫痛哭求饒,跪在地上不住磕頭,額頭都沁出了血,可還是磕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