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給了眉眉一個王之藐視的小眼神,懶得再搭理這個不爭氣的主子,還是去後院逗逗母雞更有意思。
眉眉一下子呆住了,心頓時涼了!
難道她真是幹豆莢?
她都那樣投懷送抱了,明順哥為啥還不吃她?
嚴明順晨跑回來了,今天他多跑了五公裡,沒辦法,火氣太旺。
“眉眉還沒起來嗎?”
客廳裡沒見到人,嚴明順問芳嬸,芳嬸搖了搖頭。
嚴明順有些奇怪,小丫頭雖然愛睡懶覺,可也從來沒起這麼遲過,難道是酒還沒醒?
他有些不放心,便朝臥室走去,被子依然隆起,只是耳目靈敏的他,清楚地聽見了輕泣聲,臉色大變,三步並作兩步走了過去,一把掀開了被子,卻見眉眉滿臉是淚,眼睛紅得跟兔子一樣,一抽一抽的。
嚴明順擔心地探向她的額頭,溫度正常,心安了些,見眉眉小可憐的模樣兒,心疼之餘,更是覺得好笑。
“頭疼了吧?看你以後還喝不喝酒了?膽子倒是越來越肥了,還敢一氣灌半瓶!”嚴明順讓芳嬸泡了杯蜂蜜水送過來,抱起眉眉喂她喝。
她還真覺得口幹了,甜甜的蜂蜜水正合她意,一氣都給喝了,可眼淚卻還是不爭氣地流了下來,再聽嚴明順的數落,更覺委屈。
“我喝半瓶都不管用……嗚……我就是幹豆莢……”
眉眉趴在嚴明順胸口,哭聲也越發大了,眼淚全糊在了嚴明順的衣服上。
“誰說你是幹豆莢來著?明明就是鮮美可口的嫩豌豆!”嚴明順忍笑輕哄。
“你就知道騙我……我要是嫩豌豆,你幹嘛總不肯吃我?昨晚我都……那樣了,你還沒吃我……你就是因為我是幹豆莢,所以才不喜歡吃的……壞蛋……”
眉眉哪裡肯信,手恨恨地掐著嚴明順胸口的肉,可卻掐不起來,指甲卻酸得很,恨得她又用上了小牙。
咬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