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雖然沒怎麼說過話,只遠遠的見過幾次。見過他的妻子,也見過他的情人。站在權力和財富的頂端,婚姻對他似乎沒有任何約束力。他的人生,跟她循規蹈矩的人生截然不同。
但昕雅的心裡,若是聽到他的名字,想起的總還是那個露臺上的青年。他握著她的手腕,當她想掙脫的時候,他收緊了一瞬,那力量她根本無法抗拒。但她看著他的眼睛,他便放開了。
昕雅其實已經考慮好了為了交換兒子的前程,要付出些什麼。這幾年的生活告訴她,自尊這種東西,有時候毫無用處。
但事到臨頭,當男人的手像蛇一樣從腰間滑到背心,牙齒輕咬她脖頸的時候,昕雅打了個寒顫。她突然恐懼後悔,想要臨陣脫逃。
她猛地掙脫出他的禁錮,慌張後退:“對、對不起,我、我不行……”
但事已至此,已經由不得她行不行了。
韓家主扯了扯嘴角,下巴微抬,解開了領口的扣子。這世界尚武,男人的正裝是板正的立領,形同軍制服。他一邊解著釦子,一邊一步步朝昕雅逼近。
“怎麼?難道你想讓你兒子待在破爛的公立學校,學習破爛的挖掘機甲,長大後去礦産星當挖掘工人嗎?”他問。
昕雅就是不想唐恪有這樣的人生,才會求到他面前。
“我……不,我……”她茫然的回答不出來,被他一步步的逼退。後腰撞上了書桌。
韓家主脫下外套扔到一邊,扯開襯衫的扣子,露出結實的胸膛,雙手按住桌子將她鎖在身前。
“你把他交給我,我給他最好的。”他握住她不盈一握的纖腰,“最好的學校,最好的培養,我能把他打造成頂級機甲士。”
“我……”昕雅牙關發顫,“我不……”
韓家主失去了耐心,在她背心一抓,絲綢禮服登時便碎裂。
“把他交給我,他的一生……我都能負擔。”他說。
昕雅被壓在書桌上,身體被貫穿的時候,才終於明白。原來他早已不是當年……那個會放開手的青年。
昕雅像遭受一場酷刑。
“睜開眼。看著我。”他命令。
天花板一晃一晃,時間漫長。他把她弄得很疼。
當一切終於結束,她顫巍巍坐起,抱緊雙腿,衣衫和神情都破碎。
韓家主很盡興。他整理好衣褲,掰過她的臉,笑了笑:“還以為你會哭。”
她嘴唇咬出了血,但她沒哭。
“你答應了我的,請別忘記。”她說。
韓家主笑意消散,眼神冷了下來。
“出門左手第二個房間有衣服。”他說,“去吧……小白兔。”
昕雅想立刻逃離這裡。她拽著破裂的衣裙,快步走向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