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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玥把那份報紙扔垃圾桶裡,拎著剛買的咖啡回到了公司,不用敲門,直接推開了喬文興的辦公室。
這間公司是喬文興開的。當初喬母想拿錢打發白玥,被白玥堅定的拒絕,喬母氣急之下打了她一耳光,還出言羞辱她。但她在赴約之前就給喬文興打了電話,匆匆趕來的喬文興剛好撞到這個場面,直接就跟素來最溺愛他的母親鬧翻了。
雖然如此,當他忤逆父母離家出走被喬父凍結了所有賬戶之後,喬母還是忍不住心疼,悄悄給他錢。喬文興就辦起了這間公司。
喬父不止是凍結了他所有的資金,還撤去了他在分公司的總經理職位,把他一擼到底。
喬文興自幼要什麼就有什麼,從來過得順心順意。他自己也沒做過什麼出格的事,在圈子裡是有名的乖乖仔,一直都受到長輩們的贊許。他現在雖然已經二十四歲了,實際上還沒有經歷過叛逆期。
應該說,他從前過得太順了,竟沒有機會去叛逆。這一次,對包辦婚姻的反抗和對愛情的追求終於使他和寵愛他的父母之間發生了不可調和的矛盾,喬文興那遲到的叛逆期終於來了。
他想正好趁這個機會,脫離父親的掌控,獨自做出點成績給他看,好好的證明自己。
父親把那個私生子領回家,他是知道的。但他不在乎,因為這無非是父親逼他就範的手段而已。父親要是真的喜歡那個私生子,早可以把他領回家,或者像鍛煉自己一樣,也給他一間分公司讓他打理、練手。
但父親沒有,父親打心底不喜歡這個計劃之外的私生子。他的媽媽身份低賤,人品更是爛的一塌糊塗,父親對她敢於不經過自己同意擅自生出孩子來一直未曾原諒。
喬文興根本不在乎喬成宇,他現在心情煩躁,是因為別的。
門忽然開了,喬文興皺眉抬頭,想呵斥這個不敲門的人,見是白玥,神情才柔和下來:“去哪了?”
白玥帶著甜美的笑把熱熱的咖啡送到他手上:“你最愛喝的。”
“……謝謝。”喬文興伸手接過來。
他其實根本不愛喝這個。他愛喝的咖啡,咖啡豆産在熱帶群島的高山山尖,口感甘醇,香味濃鬱,是咖啡中的極品,經過十二道烘焙程式,空運進口,價格昂貴。大多數人都喝不起,這些連鎖咖啡店裡打著同樣名稱的,其實都是仿的。
但他不會去跟白玥計較這個。白玥根本不在乎這些,她只在乎他。
“幹嘛自己跑出去買,叫個外送不就行了。”他責備她。
白玥皺皺鼻子:“外送要送好幾個地方,慢。送到這兒有時候都涼了,口感不好。我就想讓你喝熱的。”
她歪頭,俏皮的笑起來,眼裡的流淌的全是情意。她是個為了他會把別人送到眼前的支票直接撕碎的女孩,哪怕那支票上的金額是她一輩子都掙不到的錢,她眼睛依然眨都不眨。
她對他的感情,是最真最純的。
不像韓煙煙。他跟韓煙煙從小一起長大,已經太熟悉。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很少有這種情意流動,通常談的都是資金流和專案。他們雖然訂了婚,也不過就是遵從各自家長的指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