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給你兩萬兵馬,護送高演回洛陽。然後駐紮在洛陽。
若是那邊有人不喜歡我們……那麼,你就試試讓他們喜歡我們。”
宇文邕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不喜歡,然後讓他們喜歡……那是用嘴還是用刀?
宇文邕軍中各將都用詭異的目光看著賀若弼,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
“陛下,末將會用刀讓他們明白,現在洛陽是我周國的洛陽,不是他們那幫喪家之犬的洛陽。”
他沒說立軍令狀,大概是感覺完全沒什麼問題,或許宇文邕也是這麼想的。
只是這話說得同在大廳裡的高演與唐邕二人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因為說到喪家之犬,他們現在幾乎可以算是地地道道的喪家犬了。
賀若弼那番話,等於是把他們的臉放在地上摩擦。
“呵呵,朕只看最後的結果,若是你不能帶著人入主洛陽,到時候有你好受的。”
宇文邕對高演的態度就是:我對你很客氣,但是我並不阻止手下人羞辱你,雖然我也不會特意吩咐他們去做就是了。
“長山王,你怎麼說?你樂意跟賀若將軍同去麼?”
宇文邕笑著問道。
“在下自當從命。”
高演站出來雙手攏袖行了一禮,隨即退回座位。
唐邕有些詫異的看了高演一眼,對這位王爺的“能屈能伸”,十分佩服。
做人難的地方在於,死了的人,可以一死百了,而活著的人,則要堅強的走下去,不能輕易結束自己的生命。
對於高演來說,死了或許是種解脫,只有活著,才是勇士的選擇。
唐邕不由得肅然起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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