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能做出來,那麼也能適當的拉平雙方的裝備差距,起碼局面不會一邊倒了。只是,什麼時候能做出來,韋孝寬卻是心中沒底。
……
蕭詧走在前面,竹竿走在後面,看上去像是護送,但蕭詧總覺得這廝是高伯逸派來監視自己的。兩人一前一後走在漆黑的道路上,蕭詧覺得鄴城今晚格外的巨大,這路怎麼走也走不到家。
“停一下!”
竹竿在蕭詧身後沉聲說道。
走在前面的蕭詧,感覺像是被猛虎盯住一樣,頭都不敢回。
宰相門前七品官,竹竿啥也不是,卻是高伯逸的貼身護衛。這種人,再怎麼警惕他也不為過。
“壯士,可是有什麼不妥?”
蕭詧強作鎮定問道。
此時已經快到了蕭府門口,遠處大紅色的燈籠,映照著蕭詧的臉,卻掩蓋不住他內心的惶恐。
竹竿走到蕭詧身前,繞著他轉圈,像是猛獸在考察自己的獵物一般。
“剛才嘛,確實是不妥的。”
竹竿冷冷的說道。
說完,只見劍光一閃,隨即又消失。
蕭詧頭頂上的髮髻散落開來,紮起來的頭髮,已經被竹竿一劍削掉。此時蕭詧披頭散髮的,樣子十分的狼狽。
“嗯,現在就妥了。”
似乎很滿意自己的“傑作”,竹竿微微點頭道:“主公說周國蠻夷,那邊的人恐怕不會打理頭髮,讓在下給蕭公幫個忙。頭髮短了,就好打理了。告辭。”
竹竿假模假樣的對著蕭詧拱手行了個禮,轉身便走。絲毫不考慮愣在原地的蕭詧到底在想什麼,有什麼感受。
對於弱者來說,忍無可忍,那就從頭再忍,沒什麼好說的,有種你咬回去啊!
蕭詧怎麼想的,竹竿自然是不知道,不過此時此刻,他心中爽快極了!
原來當牛逼之人的狗腿子是這麼爽啊!
他知道蕭詧是當過“國主”的人,結果現在被自己削去了頭髮,卻連屁都不敢放一下。這個世界,真的好現實啊!
竹竿在心中嘖嘖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