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珽幾乎都要給高伯逸跪下喊爸爸了!等這一天等了好久啊!
祖珽自幼就是神童,別人做一件事能做到最好已經是難得,但是他幾乎可以把每件事都做到最好,甚至勾搭良家婦女的本事,都是數一數二的。
幾乎就沒有他不會玩的東西。
除了做官。
他每次做官後就會作死,明目張膽的貪汙,然後被赦免後乖巧一段時間,再次做官,然後再次作死。
這些事情,傳遍鄴城的大街小巷,輕浮的鄴城人不但不以祖珽為恥,反而將他當成膜拜的偶像。
畢竟,貪汙腐敗被查到這麼多次,每次都化險為夷,一點事情都沒有,這種本事也不是一般人都有的。
太極殿內的大臣們,都用玩味的眼光看著祖珽,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
淮南重鎮揚州,富庶之地。錢多,物資多,美女多!
祖珽,不僅貪財,而且好色,還喜歡浪。
把這種人丟在揚州,跟把碩鼠丟在糧倉有什麼區別?
這一幕實在是太過於誇張,以至於他們都不知道要怎麼說才好。
“那個……祖珽乃是太醫,到行臺去當長史,是不是不太合適?”
打人不打臉,楊愔總算沒說讓這個貪汙犯去管後勤,會肥成什麼樣。但他的表情,已經出賣了自己。
從表情到神態,似乎就寫著“這個碧蓮不能相信”。
“嗯,那個,年少輕狂的時候誰都有嘛。祖珽年輕的時候,是有些……嗯,玩心重了點。不過他現在已經改邪歸正啦。
有才華不用,是一種極大的浪費。祖珽的才華,正是用在淮南的時候。
至於他那些小毛病,大齊開發銀行,會派一個審計小組,跟著祖珽幫他算賬的,這也是減輕他的負擔嘛。”
高伯逸看著祖珽,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這話說得祖珽一臉錯愣,似乎大大出乎他的預料。
楊愔總覺得高浟加祖珽這個組合,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勁的。但仔細想想,之前淮南的那些刺史,一個個的比祖珽還要熊。
更不用跟“能吏”高浟比了。
高伯逸這一番安排,似乎……還真是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