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伯逸笑眯眯的看著元氏說道:“但是有個條件。”
“妾身自薦枕蓆王爺都不要,還能答應什麼條件?”
元氏疑惑問道,她現在也看出來了,別看高伯逸不懷好意,但或許真沒打算對她做什麼。
“今晚,去天平寺裡等著,到時候通知你便是了。記住,如果你跑路了,那麼,我抓到高百年,他就必死無疑。”
聽到這話,元氏心中一緊,不敢多言,更不敢違抗高伯逸的命令,直接出了書房。她又是尷尬,又是羞怒,可以說從小到大沒有受過這樣的屈辱。
等元氏走後,高伯逸拍了兩下巴掌說道:“在門口偷聽不累啊,還不進來?”
虛掩的書房門被推開,一個靚麗的身影走了進來。她直接坐到高伯逸腿上,在對方臉上親了一下道:“怎麼你是轉了性子?美色在前都不動心?”
“其實,這事沒什麼意思,但又不得不去做。我總不能拿刀在你心上捅。”
高伯逸摟著李沐檀的腰說道:“身居高位,有時候也是身不由己啊。”
這話說得有些莫名其妙,不過李沐檀早已知道自己的男人不是什麼簡單角色。她疑惑問道:“高演的夫人,又有什麼特別的?夫君要是想收入房,妾身也不會阻止的。我是真不介意。”
“但是,有些事情不能做啊!”
高伯逸長嘆一聲道。
“把元氏送到長安,可以極大的贏得元氏的好感,但走之前羞辱她一番,則是敲打元氏,讓他們都安分一些。
只不過,我不可能碰元氏的身子,那樣太招人恨了。元氏到了長安,可以瓦解高演復仇的慾望。元氏之所以想獻身於我,不過是為了兒子高百年而已。
但是高百年,是我捏在手裡的一張牌,絕對不能現在就打出去,明白麼?”
這有什麼不明白的,說白了就是不讓高演有團結元氏的機會唄。他的夫人在鄴城,那麼元家就會源源不斷的將鄴城的情報告訴高演。
相當於把雞蛋放在另外一個籃子。
而元氏去了長安以後,元家也就自動跟她斷了聯絡。而且此舉,也是在緩和那些非嫡系的高氏皇族的王爺。
只要你們不鬧,那麼我就不會騰出手來收拾你們,更不會對付你們的家小。
“周國,要打過來了吧?阿郎是不是又要上戰場?”
李沐檀輕聲問道,雖然她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但是一想到高伯逸不在身邊,還是會覺得心裡空蕩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