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要聽?”
高伯逸疑惑的問道。
這種想被打臉的衝動,為什麼就是制止不住呢?
“我只想驗證你剛才那句話而已。如果得不到答案,那麼我覺得今天我白來了,繼續待著也沒什麼意思。”
好吧,你想被打臉,我成全你吧。
高伯逸從石凳上站起身,轉過去背對著她,抬頭看月。
“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
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欄玉徹應猶在,只是朱顏改。
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詞還可以這樣寫?
高彾一時間愣住了,像是不認識高伯逸一樣,眼睛痴痴的看著他。
她腦子裡出現元修奔逃長安時的狼狽,出現元韶小心翼翼的在自己身邊,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的窩囊。
一個是亡國了的皇帝,一個是亡國了的皇族,兩個元氏的倒黴蛋,此刻的心情,是否跟這首詞一樣?
哦,忘了,元修已經被人宰了。
站在旁觀者的角度,高彾才感覺到高伯逸的眼睛是如此敏銳!
沒錯,自己就是那根漂亮的狗繩。
“詞有詞牌,哦,對,你可能不太知道,就是格律。
這首詞的詞牌叫虞美人,送給你了。明日我讓人抄錄一份送你府上。”
高伯逸轉過身,卻發現高彾身上的銳氣都沒了,整個人看起來軟弱又疲倦。
“你怎麼了?”
“沒事,稍微有點累,說正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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