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伯逸搖搖頭,語重心長的說道:“男兒太早房事,對身體不好,你就是與李家娘子成親,這兩年也是不能行房的。
別說是我,就是你爹在這裡,一樣不會讓你納妾。”
神他喵的不能行房,我不是要說這個啊!
這兩年個頭已經長了一大截的楊素滿頭黑線,一時間竟然無言以對。
“主公,是這樣的。胡延之三番四次找到我,讓我引薦給您,如今實在是不便推脫。要不今晚……見個面?”
胡延之如今如同狗皮膏藥一般,拍都拍不掉,讓人不勝其煩。然而伸手不打笑臉人,對方畢竟是西涼安定那邊的名門望族,平白無故的得罪,也不是太好。
楊素就覺得不能再拖下去,反正對方也只是說要見高伯逸一面,至於之後要做什麼,那跟他楊素是無關的。
“還是為了那事?”
胡延之到處找門路,所為之事,無非是安定胡氏的前程而已,營救女兒胡王妃,只是順手為之。
“對啊,此人當真是意志堅定得很。”
楊素感慨道。
世家之人還是要臉的,然而他卻感覺胡延之的下限真是無限度的低,以至於讓他摸不到底線究竟在哪裡!
“如此也好,那便見上一面吧,反正,差不多是時候了。”
高伯逸隨口來了一句,卻是讓楊素身上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
“主公,發生什麼事了?”
高伯逸沒有說話,只是搖了搖頭,做了一個斬首的動作。
“需要在下做什麼嗎?”
“安排一下,我要做個局,你找些可靠的人手。雖然是件無所謂的事情,但是少點口實總是好的。”
高伯逸在楊素耳邊嘀嘀咕咕半天,對方眼睛越睜越大,不可置信的問道:“主公何須如此麻煩?”
“因為太后要臉啊。哪怕她恨我們恨得牙癢癢的,也不能讓別人打她的臉啊。”
他話語裡的太后,就是婁昭君,北齊也只有這一個太后。
楊素雙手攏袖行禮道:“卑職會找神策軍中武藝最好的人來辦這事。”
“嗯,事後讓這隊人馬去齊州那邊公幹,避避風頭再回來,知道嗎?”
此刻高伯逸臉上一臉寒霜,楊素從未見過他這樣可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