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薇雅用纖纖玉指指著自己的臉說道。
“唉,爹啊,您不知道啊。女兒落入虎口,這個男人迷戀女兒的身子,上下其手,女兒不要活了。爹,您為什麼要把女兒生的這麼美啊!要是女兒再醜一點,也許這個好色的男人就對女兒不感興趣了。
爹啊!您的養育之恩,只有來世再報咯。”
獨孤薇雅把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已經拉出半個香肩在外面,然後似笑非笑的看著高伯逸。
“大姐,你放過我吧!我怕了你了。”
高伯逸連忙過去把獨孤薇雅的衣服穿好。
“那你還要送我回去嗎?”
“不送了,大姐,我把你當佛祖供著可好?”
高伯逸一臉無奈問道。
“那倒不必。
這得月樓嘛,我也來了幾次。還挺好玩的,以後我就在你這裡聽書好了。”
我他喵的這是請了個大爺啊!高伯逸感覺一個頭兩個大了。
魚贊呢?再來看我不打死他!
這天得月樓沒有開門,高伯逸又為獨孤薇雅煎了幾副藥,對方吃了以後,終於沉沉睡去。
“唉,這個女人在這裡,頗有些麻煩。
要是其他的女人玩了也就玩了,黑心點直接埋了也無妨。
可這獨孤家的女人,不能亂來啊。”
別說她是獨孤信的女兒,就說她是宇文毓的夫人,自己就不能瞎搞。
萬一高洋猝死了,宇文毓可是張好牌,足以讓自己在北周立足,他高伯逸又不缺女人,又不是高湛那種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又何必為了睡個妹子而破壞大局呢。
“高伯逸…我好冷,快抱著我。”
獨孤薇雅閉著眼睛低聲呢喃道,身體在輕輕顫抖。
“唉,像你這種瘋狂揩油的痴女,我真是第一次見。
哥的懷抱很貴的。”
高伯逸輕嘆一聲,爬到病床上,將獨孤薇雅輕輕抱在懷裡。心裡想著事情,很快他就進入夢鄉。
等醒來的時候,油燈依舊亮著,獨孤薇雅呼吸平穩,趴在自己懷裡裝睡。
她的呼吸早已出賣自己,卻有些難為情,不願意睜開眼睛,更不願開口說話。
高伯逸從床上爬起來,給她蓋好被子,吹滅油燈,悄悄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