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朝後,獨孤信還沒走,卻是被一臉皮笑肉不笑的宇文護攔住了。
“獨孤柱國,在下有件事想問一問獨孤柱國。”
一看宇文護的表情,獨孤信就知道肯定沒好事。他沉聲問道:“大冢宰可是有什麼要事?”
“要事倒是沒有,只不過有一件事在下非常好奇。
那高伯逸過潼關的時候,說自己是獨孤柱國派去的密諜,藉此謀混過關。不知道獨孤柱國平日裡跟此人是否有聯絡呢?”
“宇文護!你莫要血口噴人!在下與那高伯逸從未聯絡過,你何必將髒水潑在下身上!”
獨孤信氣得轉身便走。
“看樣子不太像,那高伯逸入關,莫非連個靠山都不找麼?”
宇文護看著獨孤信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的說道。
……
今天的評書依舊是說得波瀾不驚,不過到最後收錢的時候,出了一點小意外。
“你是說,這個小賊,居然趁人不注意,把手伸到木盤裡偷銅錢?”
高伯逸像是活久見一樣看著面前被竹竿五花大綁的十歲小孩。
“主公,咱們不把錢伸進人家口袋裡拿錢,就已經很不錯了。
現在居然還有人把手伸到客人打賞咱們的木盤裡,要怎麼收拾這小子?
要不要讓在下試試主公傳授的審訊之術?”
楊素有些躍躍欲試的問道。
賊居然偷到自己頭上,高伯逸一時間也感覺有些恍惚。他現在可是地地道道的亡命之徒啊,敢當採花賊也敢殺人越貨的那種。
居然有小賊偷到他頭上,果然還是太年輕了麼?
“算了,他還是個孩子,千萬別放過他,把兩隻手剁了吧。
以後用腳偷錢,說不定還會成一代大盜呢!”
高伯逸輕描淡寫的說道,嚇得楊素一個激靈。
喂,他只准備剁對方兩根手指的啊!自家主公果然不是什麼善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