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家奴啊,採花賊啊,鄴城權貴的公子哥啊,不管什麼身份都有人敢說。
聽得高伯逸尷尬癌都犯了。
“竹竿,走吧,沒什麼意思。”
高伯逸有氣無力的擺擺手說道。
“主公,話不是這樣說的。
如今您也算是外戚了,多少要維護下皇室的權威啊,豈能讓這種流言亂傳?
不若讓張晏之)大人查一下,這樂安公主當初跟什麼人有接觸,此事不難,在陛下那裡也有交代。查出姦夫,讓陛下來定奪,或者還樂安公主清白。
這不是兩全其美之策麼?”
竹竿出了個餿主意,氣得高伯逸臉都黑了。
尼瑪,那個姦夫就是我好不好,誰知道當初在高長恭家裡洗個澡就能洗出這些事情來啊!
你是公主你說個話啊,非得說自己是家中侍寢的女人!現在搞出事情來了,我也很無奈啊。
高伯逸心中一肚子火,難道他現在跟高彾說:你侄女生了我的女兒,我們很早就勾搭上了。
會被砍死的!
高彾可以容忍李沐檀的存在,畢竟是她這個皇姐“橫刀奪愛”,李沐檀跟高伯逸也確實有婚約在身。
高彾也可以容忍高伯逸身邊那些妾室,畢竟妾翻不了天去。
但樂安公主是不一樣的。
她不但是有夫之婦,而且還是高澄的嫡女。
這讓她這個姑姑情何以堪啊!
高伯逸覺得這件事永遠都不能讓高彾知道。
“你是不是閒得沒事做?我上次讓你當田子禮他們的劍術教頭,你總是在這裡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是不是我對你們都太仁慈了?”
“主公恕罪,在下不敢。”
竹竿嚇得臉都白了,卻完全不明白到底哪裡惹高伯逸生氣了。
那姦夫又不是你,你激動個什麼勁呢?娶高彾是高洋的意思,我知道你心裡不爽想娶李沐檀,但我這樣的護衛也說不上話啊!
我只是個護衛而已啊!
兩人一路無話來到神策軍大營,田子禮帶著親兵隊正在跟李達麾下的百保鮮卑對戰,旁邊一大堆圍著圈的人,紛紛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