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不巧的是,西魏進攻荊州,王僧辯派侯瑱為前軍,赴援荊州,還沒有趕到,荊州就已陷落,蕭繹死翹翹了。
侯瑱“只好”去九江,護衛晉安王蕭方智回都城,承皇帝旨意以侯瑱為侍中,使持節,都督江州、晉州、吳州、齊州四州諸軍事,江州刺史。
一句話,主公死了,趁著別人還沒緩過來,趕緊佔地盤要緊,其他的都是表面功夫!
說白了,侯瑱這是先斬後奏,鳩佔鵲巢!
那誰是那個倒黴的鵲呢?
除了餘孝頃以外,還能是誰呢?
所以侯瑱來了以後,餘孝頃並不服氣,哪裡肯跟侯瑱低頭?
所以他就直接反了!
當然,連主公都沒有了,也不存在反不反的,總之兩家都是槓上了。餘孝頃兵力遠遠比不上侯瑱,打不過侯瑱,所以不得已退回家鄉新吳,在大山裡當起了烏龜。
現在老虎等著烏龜出頭的遊戲還在繼續呢。
“那個,主公啊,我們此番,要去找誰呢,是去找熊曇朗麼?”
侯平小心翼翼的問道。
他覺得高伯逸這種玩法,實在是跟作死沒有太大區別。
“不,我們去找陳定。”
鄱陽湖已經到了,大冬天裡果然沒什麼船,湖面上到處是冰,不過靠近贛江那頭是活水,冰不多。
“陳定是誰?”
“曾經被熊曇朗欺負過的一個倒黴蛋,我覺得,如果我們要收拾熊曇朗,他肯定很樂意效勞。”
真是這樣?你說真的?
侯平滿臉不信。熊曇朗這個豪酋裡的“熊孩子”,到今天都沒被人打死,很顯然是因為他的手腕高超,而且能打。
“侯平,我問你。你說這豫章郡南面的土包子們,到底缺什麼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