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說這牌怎麼玩了,就說這牌的構成,就讓人感覺非常深奧,暗合易數之理。乍一看稀疏平常,細細想來,卻深感精妙。
這東西還沒流行起來,因為是高伯逸才“發明”的,但要火起來簡直不要太簡單了!
“伯逸大才,四郎心悅誠服。”
四郎簡直要成為高伯逸的小迷弟了。還是一旁的小女孩比較清醒,沒有被高伯逸的“王霸之氣”折服。
“四郎,你還真是話多,客套什麼啊,我們跟二狗都這麼熟了,就讓二狗教我們怎麼玩吧。”
小女孩一口一個二狗,真是跟這個名字槓上了,連四郎現在都叫高伯逸為“伯逸”了。
“伯逸兄那是謙稱,你以後不能叫二狗了。”四郎瞪了小女孩一眼訓斥道。
“知道了,四哥,好的,四哥。那個誰,二狗,你還不快點說怎麼玩啊!”
小女孩大大方方的坐到石凳上,圓溜溜的眼睛瞪著高伯逸。
這他喵的是沒帶耳朵吧!怎麼聽不懂人話呢!
四郎和高伯逸對視了一眼,都是一臉苦笑,沒人會和一個八九歲的小女孩計較這種事情的。
三人玩起了高伯逸“原創”的“鬥曹操”鬥地主),很快小女孩就沉迷進去,贏了手舞足蹈,熟了就癟著嘴不說話,這一玩起來就是兩個時辰。四郎他們中午吃過飯來的,到現在都夕陽西下了。
“玩物喪志,果然是這樣啊,以後不可沉迷其中了。”
四郎把手中的牌放下,不想再打了。但他還是把高伯逸送的那一副新牌收好遞給身邊的小女孩,然後對著高伯逸說道:“我們先走了,三天後再來。”
高伯逸也拱手告辭,將二人送到門口,四郎將小女孩抱上犢車,自己牽起韁繩坐到車伕的位置。
這時候,那個小女孩忽然從犢車的布幔裡探出頭來,對著高伯逸微笑說道:“二狗,下次你到我家來玩吧,我知道你這裡肯定還有很多好玩的東西,你來告訴我怎麼玩好不好?”
“一言為定了。”
“好了,那我們走了。對了,我叫高蕊英,別記錯啦!”
依依惜別的離開,高伯逸招呼斷劍他們進了院子。
“四眼,聽說你最擅長跟蹤,現在就去,趕緊跟在剛才那兩人的犢車後面,回來告訴我。”
四眼麻利的溜了。
姓高?是門閥,還是皇族?
高伯逸是第一次知道四郎他們姓高,跟自己同姓。
他們不會是高洋的兒子女兒吧?如果那樣樂子就大了,結交皇子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沒有自保能力的人,對皇子什麼的敬而遠之比較好。
半個時辰之後,四眼氣喘吁吁回來稟告說道:“他們去了大將軍府,就是從前的齊王府。”
“齊王?”
“嗯,就是幾年前死於刺客之手的高澄啊,當今皇帝高洋的嫡親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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